顾小金主快到预产期的时候。

老男人已经不怎么去圣娱了,公司的事情都带回家里处理。

之前还让金秘书让他把预产期之后的一个月事情,有什么大大小小的会议饭局尽量都推了。

实在不行,金秘书就代表他。

金秘书苦着脸:“傅总,我哪能代表您,有些会议真的推不掉!惨”

傅长夜语气轻描淡写:“小金主要生孩子了,我需要休产假,不行也得行。”

金霖:“……拓”

顾导生孩子,您又不用坐月子,多金贵啊,连几个会逗开不了?

再听听。

这个结了婚又要有娃的老男人。

得瑟的炫耀语气。

*

到预产期的那几天。

顾随意住进了待产的单人病房。

这一天凌晨六点多,顾随意的肚子忽然隐隐约约疼了起来。

这种感觉不像平时小豆丁踢她的那种,她蜷了蜷身子,一只小手摸着已经圆滚滚地肚子,另一只手推了推睡在一边的男人。

“傅长夜!”

老男人这段时间晚上都跟小金主睡一起,预产期就是这两天。

一个准爸爸睡眠很浅,几乎小金主的手一碰到他,就醒了。

“小金主,怎么了?”他伸手开了灯。

病房亮堂起来,灯光下,小金主因为疼,额头已经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