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心匆匆忙忙找到秘书长灵魂,问他:“你是不是还有事隐瞒我们?”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地说:“我对你还有隐瞒的事吗?你想问什么你就问什么,对我我支持,错的我提出辩解,总不能这样让我莫明其妙吧?”周良心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要瞧侦察员,听说可能有对你们不利的证据了,到时不是让我这律师受骗上当吗?”

秘书长灵魂说:“这怎能是受骗上当呢?谈不上这样说吧?我们跟你只是律师关系,至于是不是朋友们还需要看你对我们的态度,我们掏腰包不是看你脸上有什么,也不是听你说什么,我们是看你能为我们带来多少愉快,多少闲情逸致……”周良心问:“这种话怎么讲?”秘书长灵魂说:“我们的意思很明白,然而明白也是一种意思,就是为我们这些人辩护,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管是有犯罪事实还是没有犯罪事实你都要辩护没有犯罪事实,我们的意思你明白吗?”

周良心说:“我明白了就是想让我睁大眼睛说瞎话,有说没有,没有说不可能,是不是这样?”秘书长灵魂笑着说:“你真聪明能干,我们为有你这种律师高兴,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周良心说:“算了吧你现在处境很不好,还有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一说吗?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避免有人提出来新的证据,如何避免被人牵着鼻子走……”

秘书长灵魂马上明白了,他问:“是不是有新证据了?”周良心问:“你怎么知道?”秘书长灵魂说:“你现在手上有两条线索,一条是你小舅子的,一条是我们的,你说是你小舅子重要,还是我们重要?”周良心说:“让我看都重要……”秘书长灵魂马上说:“都重要是不可能的,你现在必须有所选择,一是要我们,二是要你小舅子,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而且是有可能成为千古罪人……”周良心有些不高兴,质问:“这种说法是不是说我必须听你们的,否则……”

话说到这种地步,也算是说开了,秘书长灵魂说:“你还行比那些人明白多了,不过我想通知你官司打胜了你的钱双倍,官怀喷气机败了你的钱会扣除,至于扣除多少咱们安合同算,我是不可能让你吃亏的,可是你如果让我们输了吃苦头的可是你了……”周良心听到秘书长灵魂软硬兼施的话后感叹地说:“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能让磨推鬼……”

秘书长灵魂顺其自然地说:“你就按我们的要求打这种官司,胜了我们共同数钱,败了我们共同吃苦头……”周良心灵机一动地询问:“如果凶手是你怎么办,我们还打这种官司吗?”秘书长灵魂一愣,继尔哈哈一笑:“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周良心还是对秘书长灵魂提出来了,他说:“作为律师我想通知你,现在有人提出来新证据说你是犯罪嫌疑人,是真正凶手,如果他们找到新证据确凿你就是凶手我救你也是力不从心……”秘书长灵魂说:“这是不可能的,我们怎能是凶手呢?我有什么理同是凶手,我并不在本地,我在外地,怎能是凶手呢,他们不是有疯病吧……”

周良心说:“是与不是你激动干什么,难道说的是真的?”秘书长灵魂也感到失态,慌忙掩饰着说:“我是一时着急说错话了,我们现在证据确凿怎能是凶手呢,是不是他们弄错了证据才造成误会,我看你好好查一下是谁说的……”然而这种失态还是被周良心观察出来了,他似乎是提醒地说:“我查一下,你也要查一下,我们共同查一下吧……”

此时此刻,秘书长灵魂还想力挽狂澜,他对周良心说:“你看看现在有形势对我们是有力的,我相信对你们律师也是有利的,有钱不想赚吗?”周良心说:“有钱不想赚是傻子,谁怕钱咬手啊,可是赚了你们的钱我这一辈子可能花不完了……”秘书长灵魂说:“花不完就留着下一辈子花,这一辈子赚到的钱下一辈子花是多么有意义呀,我们值得花这种钱……”

周良心知道再与秘书长灵魂纠缠下去对自己不利,可是他又不能马上撤出来,拿了人家的钱不能为人家办事的确是说不过去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证据证明他们不是犯罪分子,即使是犯罪事实也不足,这样他就有权力为他们辩护了……

然而辩护容易,真正找到证据是不容易的,有多少冤枉案都因为缺少证据而失败,现在同样败到他们的头上了。周良心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不是被人骂死,就是被人嘲弄死,要不就是被人批死臭死,最后自己是身败名裂臭不可闻。与老警察谈话后他感受到侦察员的诚心诚意,感受到作为司法工作者的荣誉感,同时也感受到律师职业的艰难险阻。这不是一个人人满意的职业,打到最后总有一方要痛苦,总有一方高兴一方忧郁,即使是秘书长灵魂胜了他们也胜负难测。

面对秘书长灵魂,周良心忽然问他:“有一句话我想问你在这案子中你到底是什么角色,是凶手还是正义者,你给人的印象不是太好,不是太清晰,你能不能对我说实话你是凶手还是不是凶手?如果是凶手我为你作减罚辩护,如果不是凶手我为你作无罪辩护,作为你们的律师我总是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你每天干什么,这样我辩护起来才有利……”

秘书长灵魂笑逐颜开:“请你来就是为了我们辩护无罪的,我们都没有罪,有罪的是他们,另外我想告诉你梅子可能怀孕了,她是为了我怀孕的,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法师不是保护怀孕妇女吗?”周良心一听马上说:“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利用这种机会将梅子保送出来,妇女犯罪是可能照顾的,申请保外就医是可能的,你是不是想让我这样办……”

秘书长灵魂说:“你真聪明,我就愿意和聪明能干的人打交道,这种事由你办吧。还有我想问你李铁玉的事你是不是也要接手,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接手你要注意到影响,可能会影响你以后如何当律师,不知你是否想到了这一点……”

周良心说:“有关李铁玉的事我想说是我个人的事,他的案子也不轻,可是目前还没有找到对他不利的证据,说他是凶手没有证据,说他不是凶手也没有证据,因此他只是怀疑对象,与你是一样的待遇……”秘书长灵魂说:“我懂,有他在我们理由相信真相大白,有理由相信案子会水落石出。可是我们也要防范有人故态复萌,非要找不到证据,这种态度对我们是不利的……”周良心警惕地说:“你是担心我们不能一碗水端平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为了你们办安的,我是你们请来的律师不可能为他搞调查的,至于他是不是凶手与我没关系,如果有关就是你们要对我说实话让我胸有成竹达到目的……”

周良心的话让秘书长灵魂放心了,毕竟是自己花高价请来的律师怎能舍近求远,又怎能不为自己服务呢。秘书长灵魂嘱咐周良心:“你现在是不是去找老警察跟他们谈梅子出去的事,如果梅子出去对我们是有利的,你说呢?”周良心说:“这种事是好办的,如果符合规定是能办的,我现在就去……”秘书长灵魂说:“祝你旗帜鲜明办事顺利……”

离开秘书长灵魂后,周良心找到老警察,说了梅子怀孕的事。老警察一听慌忙问:“有这种事我们没听说?”周良心说:“我是听秘书长灵魂说的,他说的可能是准确无误的,我建议你们核实一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按法律责任办吧……”老警察说:“我们查一下,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按法律事务办的,不过有关秘书长灵魂的事你还要提高警惕,我听说他有不利证据了,如果他是凶手我们的案子就麻烦了,现在谁是谁非不好确定,我们希望我们联合起来办案……”

周良心说:“我是想联合办案,可是我小舅子参与进来了我是不是可以避嫌了?”老警察笑着说:“你想避嫌可能性不是很大,有关案情想离开也是不可能的,李铁玉有问题,可是你与他是有关的,然而更多有是无关,因此你避不了嫌……”

周良心说:“如果我不避嫌有可能发生各式各样的事,到时不只是我吃苦头,你们也要跟随吃苦头,你说我是避嫌好还是不避嫌好?”老警察看出了周良心在动摇,他鼓励说:“我看还是不能动摇,这种案子是离不开你的,何况你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你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周良心说:“可惜现在朝不利方向发展了,我担心到时控制不了……”

说到这里时,老警察看出周良心想离开案子,他知道周良心可能找到了什么不利证据,否则他是不可能离开的,到手的钱不赚他不是傻子。想来想去,还是与秘书长灵魂有关,看来小警察的调查是对的,案子可能要翻过来了。

此时此刻,老警察不知自己是兴奋还是痛苦,案子出尔反尔,一波三折,真的出其不意,让他应接不暇。在兴奋中,老警察冷静研究分析案情,希望找到有关线索,他知道越是在案子复杂时越是要保持高度冷静,在错综复杂中找到线索。可是线索不是容易找到的,没有证据确凿是不可能定罪的,哪怕是犯罪事实清楚,也是要有证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