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的态度让妈妈高兴,她与小燕子说了很多有关爸爸过去的事,乐得小燕子笑逐颜开:“我爸爸真逗,年轻时是这样俏皮,连找女人都这样风流……”妈妈说:“如果不是我主动他才不风流呢,要说风流是他以后风流了……”小燕子问:“爸爸以后风流他跟谁风流了,不会是梅子吧?梅子有那么漂亮吗?害得数不清的男人追她?”

妈妈说:“你不知道,梅子不是女人中最漂亮的,可是她会说,只要与她见面的男人没有不被她打动心思的,你爸爸也不是铁石心肠,他岂能不动心……”小燕子还是嘲弄:“就我爸爸这种黑不溜秋的还算白马王子吗?何必担心呢?”妈妈说:“就是因为我不担心才造成现阶段的风流债,你知道吗,梅子从他手中弄走多少钱他是一点也不心疼,现在要不回来了他着急了,还恬不知耻让女儿帮他要,真不要脸……”小燕子说:“爸爸的钱毕竟是为了我投资的,我怎能不管呢?”

母女俩第一次面对面谈爸爸,谈她们心中的第一个男人,作为妻子小燕子的妈妈谈丈夫时心中有数,作为女儿小燕子谈爸爸时也不例外,胸有成竹,可是面对现实时,她们共同担心眼前的爸爸风光不在,可能会有祸事发生了。

小燕子问妈妈:“你知道爸爸的钱被梅子骗了吗?”小燕子妈妈说:“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天天去找她能没有事吗?”小燕子又问:“如果爸爸真有事我们怎么办?”妈妈坦然自若:“就是有事我们也是没办法的,只有面对现实……”

看来妈妈是有准备的,不论是好是坏妈妈都有准备,小燕子为此有些自豪感,事到如今,妈妈居然对爸爸还是忠贞不渝,而爸爸对妈妈仍是守口如瓶。想起照片上的十三个人,小燕子问:“妈妈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妈妈说:“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小燕子说:“你认识多少?”妈妈说:“活着的认识,死了的不认识,你问这个干什么?”

妈妈有些警惕性,小燕子慌忙掩饰:“没什么,我想询问一下有关爸爸的过去,否则有人问我时我会蒙圈子……”妈妈说:“现在的人有几个不是蒙圈子,别说女儿蒙圈子,就是我不也蒙圈子吗?”小燕子开心地说:“有妈妈的话我不蒙圈了……”可是妈妈对小燕子说:“你也不能每天嘻嘻哈哈的,当了公安局侦察员要小心谨慎才行,你知道谁会对付你?”

小燕子笑逐颜开:“对付我的人还没生下来呢?妈妈不跟你谈了,我要去找小警察了,我们约好见面的……”妈妈嘱咐:“你要小心点,现在世上不太平你的爸爸没功夫照顾你,只有靠你自己了……”小燕子说:“放心吧我走了……”

小燕子走了,风一样离开,小燕子妈妈看着没有踪影的女儿走了她呆呆站了片刻也离开了。

小燕子山飓风般走着,也不知走到哪个角落,忽然钻出一个蒙面人,他拦住她,小燕子奇怪质问:“你为什么拦我,大白天拦人说明你有见不得的事,光天化日之下你敢犯罪吗?”蒙面人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爸爸都敢我们有何不敢?”小燕子一听这是什么话,可是她又感到话中有话,她问蒙面人:“既然你知道我爸爸就来谈谈我爸爸好吗?”

蒙面人凶凶地说:“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小燕子感到蒙面人是有备而来,她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了解我爸爸?”蒙面人说:“我不只是了解你爸爸还知道你爸爸与梅子的事,他们是一对骗子……”

小燕子慌了,眼前的蒙面人是谁呀,为什么对爸爸了解这样彻底,难道他真熟悉爸爸和梅子的关系吗?小燕子想询问,可是蒙面人忽然跑了,小燕子想追又追不上了,她只好眼巴巴看着蒙面人逃走而无能为力。看到蒙面人跑了,小燕子心里在琢磨这个蒙面人是谁呢,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些,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梅子还是为了钱财。

小燕子想尽快找到小警察对他说刚刚遭到袭击的事,可是她还没走出街心,迎面又是一个蒙面人拦住她。小燕子当时就恼羞成怒:“你们想干什么,是不是逼姑奶奶动手啊?”小燕子这次没客气与蒙面人打,可是蒙面人不打,跑远了。

不打拦我干什么,小燕子冷眼旁观,她想看看是否还有人跟踪自己,还是妈妈提醒的对她现在不能掉以轻心。可是谁能袭击自己呢,能袭击自己的应当是什么人,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不是第一线上的人,为什么被袭击?

小燕子慌忙给小警察打电话,告诉他被袭击了,小警察马上惊慌地问:“在哪里,我来救你……”不到十分钟,小警察开着越野车赶来了,小燕子扑到他怀里撒娇。小警察问:“谁敢袭击你呀?看见是谁了吗?”小燕子说:“蒙面人……”

小警察说:“蒙面人,既然如此,说明他们是熟悉你的人,你得罪人了吗?”小燕子说:“我想得罪人得有机会呀?”

是呀,小警察想来想去小燕子得罪人的确没机会,可是没机会为什么有人找上门呢,小警察感到事有根由。他马上把这种事通知了老警察,同样老警察也感到问题不是简单的,两次两个蒙面人,这问题不是小问题,可是两个蒙面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老警察想来想去想不通,可是他不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两个蒙面人不要钱不要车的,吓唬人吗?

对,是吓唬人,可是谁能吓唬她呢,唯一能吓唬人的人就是小燕子爸爸。老警察对小燕子嘱咐:“你要有所准备可能是捅马蜂窝了……”小燕子问:“谁是马蜂窝,马蜂窝在哪里,我为什么捅马蜂窝?”小燕子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有些吓傻了,她不住地嘀咕,小警察担心发生意外想劝又不能劝,在这种时候劝也是无济于事,可是他必须劝不可了。

老警察没有说明马蜂窝在哪里,也没对小燕子说明,他知道小燕子肯定受不了这种打击,他嘱咐小警察:“你的任务是保护小燕子,不论在哪里,她是你第一保护对象……”小警察说:“好的我一定要保护好她,可是我要保护多久……”老警察斥责:“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吗?要不要我替你上班呀?”小警察自讨没趣,也没再说三道四,听之任之就是了。

接下来干什么,小警察心里有数了,小燕子振奋后,他告诉她:“我们不能在这样查了,我们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认真对待每一个线索,我们从犯罪嫌疑人入手,查三脚架,查梅子,查向北,查秘书长灵魂,还查周良心,查李铁玉,查欣喜,查仙台山父老乡亲,我认为这些人中肯定有了解情况的,如果我们沉浸于查你爸爸我们会不会打草惊蛇……”

小燕子恍然大悟:“是呀,我以前一直查我爸爸,现在看来查我爸爸是浪费时间,我们还是深入基层查下去,一个一个查,说不上我们就能查一个水落石出,可是你想怎么查……”小警察说:“我们还是到仙台山吧,查父老乡亲……”小燕子问:“父老乡亲线索多数不清怎么查呀?”小警察说:“越是人多越是有线索,秘书长灵魂为什么隐藏在仙台山不出来,他就是看中了这种地方,我们为什么不顺藤摸瓜……”小燕子感到这主意好,于是她说:“听你的……”

小警察准备手枪,擦了又擦,小燕子问:“带枪干什么?”小警察说:“有人袭击你,说不上他们也会袭击我们,带枪是为了防身……”小燕子说:“可惜我没有枪……”小警察说:“如果你表现好可能会有枪的,好好表现吧……”

小警察开着越野车载着小燕子朝仙台山行驶,路上小燕子问他:“你是如何发现人袭击我的,为什么我一打电话你就到了?”小警察说:“我没发现呀,不是你打电话通知我的吗?”小燕子说:“我看你来得太快了有些怀疑……”

小警察说:“可是不是吗,我们怀疑的人太多了数不清,仙台山的父老乡亲,还有我们点到名的,你说没有几个也差不多了,加上我们抓到的起码有一百多人了,你说什么案子有一百多人,真是吓人……”小燕子想了想说:“是呀越是人多越是要我们同甘共苦,其实还有照片上的十三个人,算起来我们查不过来了,现在有人袭击我们说明查到点子上了……”

越野车在乡村公路奔驰,小警察心里高兴,一路上哼着小曲,小燕子见了问他:“什么事呀让你这样高兴?”小警察说:“我可以开着车带着你兜风呀,如果不当侦察员你我有这种机会吗?”小燕子想想也是,如果不当侦察员哪能有这种机会,于是她也高兴地说:“你愿意唱就唱吧,我陪你唱……”说着,小燕子也陪同小警察唱,而且唱得很好听。

小警察发现小燕子唱得很好听,他问:“你是不是学过唱歌呀,怎么唱得这样好听?”小燕子说:“我当然学过了,小时候妈妈经常把我带到歌厅,很多老师教我唱歌,于是我就会唱歌了……”小警察说:“原来你有这种本事,怪不得唱得这样好听,下次开庆功会时我一定向局长推荐你参加庆功会,为了我们侦察员唱歌……”小燕子说:“有这种晚会我会参加的,只不过是现在还需要保密……”小警察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你放心吧,我们会保密的……”

边说话边开车时间过得就快多了,当越野车快到仙台山时,小燕子说:“前面有条河,我想洗洗脸……”小警察说:“好的,我们进村见父老乡亲怎么也要洗干净……”说话功夫,车到了河边,小燕子跳下车朝河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