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礼服,甚至代替bra的那两片饱满的硅胶。

一直到走进浴室我都不觉得哪里不对。

***

站在莲蓬头下面,我满脑子都是余天。

似乎只要几秒钟就足够概括我们之间的起承转合,然而顺着水滴,那些遗憾快乐又在某个停顿处戛然而止,滚烫的砸在身上。

于是那张我曾经爱慕的脸突然变得面目可憎。被鲜红的雕刻上欺骗背叛的字眼。

我仰着脖子,眼角很干涩,表情僵硬的裹好浴巾走出去。

毫无顾忌的把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我顺手拉过羽绒被躲在里面扯掉潮湿的浴巾,一气呵成的扔在地毯上。

可是,我揉着眼睛再三确认,衣服呢?

地毯上除了刚被我扔下去的白色浴巾外,只有两双拖鞋。

果然,我战战兢兢的转过头的时候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那是个年轻男人。再详细一点,那是余天。

我不确定我自己的样子是苟延残喘多一点,还是直接已经涅磐了。

如果不是衣不蔽体,我保证我已经一脚把余天踢出去了。而真实的状况,余天正不知死活的靠近我,嘴巴里一股子来自轩尼诗的奢侈味儿。

“臭流氓!你怎么进来的?我的衣服呢?”

丘吉尔曾经说过,语速在口才艺术的四大要素中占第一位。然而事实证明,过快的语速只不过把我的紧张完全暴露。

余天继续漫不经心的听着我的指控,顺便用目光扫向我身后床头柜上的硅胶。

“其他的我让客房服务拿去干洗了,至于这两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