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南毫不在意卓欣灵这个缺心眼的称呼，段小西这货完全当得上这个称呼，能把林小东绑了跑掉的家伙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她手搭在桌上轻轻敲了敲，示意瞪着卓欣灵的段小西和俞禾看过来，瞟了眼他们，看向了卓欣灵，“等莫楠回来后，我们这帮人和他一起合作。”她的手指着宁恒。
宁恒被程小南这么指了指，朝卓欣灵点头，表示这事的确有他一份。
卓欣灵嘴角一斜，微微摇了摇头，“实话说了吧，我早看那家伙不顺眼了，可我没动他，就是没有把握。”
她往椅背上一仰靠，抬头看着天花板，声音很轻缓，“所谓的京海市第一高手也就是这么大回事，我得承蒙你们高看一眼。”
她低头环视程小南几人，抬起右手食指晃了晃，“可就我们几个干不过他！”
停顿片刻，她微叹一声，“他的进化狮子很猛。早在京海市安全区建立前，他的神棍营就在了。我见过他的狮子，见过他的身手。公平点来说他不比莫楠差！”
程小南听着她慢慢说话，扭头看着秦小北，眼底带着疑惑，斜瞟了眼秦小北，示意他感应，看他张嘴无声说：“人类。”
她见秦小北没在这里感应到系统，卓欣灵作为人类能成为京海市第一高手，其中的确可能有点水分。
至少莫楠和宁恒都没打算出这个风头，可卓欣灵说神棍营的管理者跟莫楠的身手不相上下，她难免就要怀疑他是不是系统了。
两个1号都消失了，琴木星的2号被干掉了，3号俞禾跟在他们身边，4号宁恒也在这里，5号还没出现，承火星的4号和5号也被干掉了，他会是几号？
如果他是系统，郑霖能很快混进神棍营就说得通了，毕竟他身边的使者都不弱。
程小南的目标是郑霖，清理不清理神棍营其实她不在乎，跟卓欣灵商量无非是看她跟神棍营不对付，说服她一起对付神棍营，就可以顺其自然的清理掉郑霖几人了。
如果神棍营的管理者是个系统，她倒是有几分兴趣，如果不是呢？那她不如绕过他直接清理郑霖。
程小南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卓欣灵说完后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看向她微微一笑，轻声说：“既然你说实话，那我也说实话。”
“我们的仇人在神棍营里，我们必须杀掉他，他叫郑霖！你听说过吗？”
卓欣灵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能管理好一个安全区的人脑子当然转的极快，这帮人的目标是郑霖，而不是整个神棍营。可惜他们算盘打错了，想到此她倒也不在意了，嘴角微翘轻声说：“听过。郑霖身边的几个队友跟他一见如故。他对他们十分信任。”
她说到信任两个字脸上露出嘲讽的神色，轻哼一声，“真是有趣，不过见了一面就如此信任。”
程小南心里彻底确定神棍营的管理者是个系统了，身手不错还能迅速信任郑霖身边的人，除了系统还能是谁？
关键在于他是承火星的还是琴木星，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叹口气，就算是承火星的系统，恐怕也必须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