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登徒子!”萧袭月奋力反抗,那壮硕的双臂如同铁牢一般纹丝不动。

“别动,让我抱抱……”

这是抱吗?抱用的着嘴吗?还有,这手像厚脸皮的鱼儿一样在她身子上到处游、怎么也推不开!

“不要脸,秦誉,你忒不要脸!”他的声音化成为她都听得出来,还有这冷冽、凌厉的气息,除了这厮谁还有。

萧袭月终于抽出手,“啪”的一耳刮子拍在秦誉脸上,像打在结实的柱子上似的,纹丝不动。

他动作终于停了!

秦誉的身影高大,半在薄薄的月光中,半在阴影里。薄薄的月光照得他轮廓越发的冷峻、而带着一分妖魅,眸光灼灼,酒气浓重,溢出丝儿危险的味道——

“不要脸?本殿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不要脸……”

“你……唔……”

萧袭月被他一只大手捂住嘴、一个天旋地转被压倒在榻上,身上的三皇子秦誉像座大山,密密实实的压在她身上。

萧袭月挣扎反抗着,猛然摸到榻上身旁有个一只手!男人的手!

“识趣的就闭上嘴,昌宜侯躺在你旁边,你若是把他喊醒了……”

“唔……”这男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秦誉有恃无恐,放开萧袭月的唇。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三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偏偏不放过我这么一个低贱的庶女?”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两辈子。

秦誉略作沉吟,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萧袭月耳畔的长发,散发出来的果酒香气一阵阵的往萧袭月鼻子里钻,直要立刻醉过去。

“想要,就要,有什么不可?”

“我确实只是个不得宠的庶女,但你又凭什么这么欺辱我……”

“说得这么委屈……”秦誉低下唇来,在她的唇上、脸颊上嗅了嗅,“谁说我在欺辱你,明明我是在疼爱你……”

“滚……禽兽!”萧袭月又气又屈辱,又反抗不得、不敢叫喊,憋得眼睛里泪水打转。

秦誉突然双臂收紧,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俊脸埋在她颈窝里,嘴里撒娇似的疲惫呢喃:“禽兽,也需要人疼……”“就抱一会儿……”

秦誉就这么压在她身上睡着了!萧袭月醉酒昏眩,被突然杀来得秦誉一搅合,脑子里已乱作了一锅粥。

秦誉身上酒气浓烈,他喝了不少酒,所以……他现在是醉了?他的那美人侧妃呢?还有,他如何知道她回来找昌宜侯?

萧袭月试图推开秦誉,怎知刚推开一点,一只大手就将她往下一按,头砰的撞在硬硬的床榻上,昏了过去……

最后一个念头是……

完了,明早又要被人捉-奸了,而且奸-了两个男人,一个皇帝的儿子,一个皇帝的宠臣……

天微微亮,伴随着惊叫,萧袭月噔的一下醒来!小窗逸进来深蓝的微光,屋子里还黑黢黢的,萧袭月一摸榻旁——

空无一人!

昌宜侯呢?那姓秦的禽兽呢?

不……这是她的屋子!不是昌宜侯的!

“死人了、死人了!!”

接着一阵女子呜呜的嚎啕大哭。

萧袭月连忙冲出门去,发现施景蟠的屋子外围着人。屋子里萧玉如衣不蔽体的在榻上哭,施景蟠瞪大双眼又怒又惊惧!

塌下,赫然躺着赵月柔,模样仍然娇俏,却脸色发白、已经没有生气儿!

她死了!

“世子爷,本殿的侧妃怎么会死在你的屋子里!你有什么好说!”秦誉阴沉着脸,眼睛里阴云密布,施景蟠双腿一软、跪在秦誉面前。

“这、这定是有阴谋啊!景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