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日晚6点(最晚7点)替换--------

大家好,我是防盗章君,大家可以叫我盗尼玛,或者章尼玛,君尼玛,但请不要叫我防尼玛和写尼玛。(昨晚招呼没打好,今日重来的。)

以后由本座给大家在防盗章里讲笑话。

如下_(:3ゝ∠)_

【1】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手机斗地主一直输,是什么原因让你坚持下去的?”

乙:“因为队友一直鼓励我。”

甲:“怎么鼓励的?”

乙:“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

【2】这是亲的吗

张三从小就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粪坑里了,她妈看到了说:“这孩子我们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个吧。”

后来长大点,一次发高烧了,她妈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立刻把手缩回去了说:“好烫啊!”

他爸立马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说:“看把你妈烫的!”

这是亲的吗?

【3】还好我扔的快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

我说:“不好要炸啦。”

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没炸到我。”

---------------下面是废话,别看了---------------------------

早晨天上还有些阴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时,天空彻底放晴了。阿卓依约了漠北王在花朝楼相见,可约的是下午,这会儿,拉着萧袭月满大街的跑。

“萧袭月萧袭月,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萧袭月瞥了一眼。“拨浪鼓……”

“那这个呢这个呢?”

萧袭月又瞥了一眼。“鸡毛毽子,踢着玩儿的……”

“哇塞,这鸡毛毽子这么大,能踢得动么?”

“那是鸡毛掸子……”

……

萧袭月暗自叹气。算算自己年纪,加上前世那风霜雪雨的三十几年,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而今却非要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儿、青葱水嫩的身子,时时扮着天真无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兴致怏然,拉着萧袭月跑了了几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吴长大,不像北齐的闺秀那般孱弱,逛了一个时辰了,萧袭月双腿都要走折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在皇宫里呆了那么久,难得一次打着来找萧袭月的旗号出宫玩耍,那与漠北王相约、要与她说亲的事儿,约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萧袭月也放心了许多。

阿卓依正守着那捏糖人儿的师傅。“给我一只孔雀,五颜六色的那种。”

师傅为难。“姑娘,老朽我这糖只有一个色,捏不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那,那你给弄只蓝色的吧。其他颜色我不要了。这是一个色吧。”

师傅几欲老泪纵横。“姑娘,老朽这糖水只有土色的,没有蓝色。”

阿卓依说北齐话本就吃力,说来说去的也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你就说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颜六色和蓝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蓝色,你当我是瞎子吗?”

老师傅一张苦瓜脸,“姑娘,这旁人儿一眼就能看见老朽摊子上糖水就一个土色,你非要我捏蓝色的糖人儿,你这不是为难老朽吗。”

“胡说!”阿卓依一抽鞭子,“你这摊子上明明是蓝色!”

这下子本来愤愤不平的围观百姓都笑出了声,笑得阿卓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明就是蓝色!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阿卓依说完,旁人声音笑得更大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子。”“有眼疾吧……”“……”

萧袭月不禁汗颜。若是没猜错,应当是阿卓依北齐话学得不到位,把蓝色和土色这两个词的对应色给搞混了。

为了不继续丢脸,萧袭月赶在阿卓依拉她评理之前,拉走了她。

挤过人群,总算从那片儿嗤笑声中挤出来。

“萧袭月,你拉我走干嘛呀,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说错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气急败坏的,萧袭月真是啼笑皆非。这羌吴女子真是,脑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声,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间,“我装银子的口袋不见了!”

“何时丢的?”

明明方才还在。萧袭月连忙四顾,正好对上个灰布帽子、小厮衣裳的瘦子慌张的看来,见萧袭月看他,跑得更加快了。

“是那个人!”萧袭月道。

阿卓依一抽腰间的鞭子,大喝一声,“敢偷我的银子,不想活了!”

阿卓依追过去,萧袭月连忙赶上去,若将阿卓依弄丢了,她恐怕也要受牵连,是以不敢跟丢,直追进个僻静小街道,萧袭月一路喊让阿卓依别追了,那女子却是像充满了干劲,风一般的跑得贼快,她跟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纳命来。”阿卓依一鞭子抽去,缠得那小偷儿脖子都要勒断了,连忙跪地求饶,差点没尿裤子。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还不快拿出来!”阿卓依一脚踩在小偷儿胸口上。

小偷儿忙从怀里掏出阿卓依的银袋子,呈上。阿卓依打开看了看,没少,又瞧这小偷儿胸怀鼓囊囊的,又踹了一脚。

“老娘跑那么远,这点儿银子就把我打发了?”

小偷儿惊惧交加:“你的银子已经还你了!你,你难道,还要打劫?”

“你交不交?”阿卓依勒紧鞭子,小偷儿被勒得脸通红、直要背过气去,一边嘴里喊着交交交,一边从怀里掏出七个银钱袋子。

阿卓依抽回鞭子,一脚将小偷儿踹开,数起银子来,回头对萧袭月高兴道:“萧袭月,我太高兴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凭自己的本事挣钱。”

“……”

萧袭月不会武,帮不上忙,一直旁看着。对着阿卓依,她还尚有些防备。皇室中哪可能有人这般单纯?可看阿卓依行事作风,确实是简单直接至极。

萧袭月瞧着那恨恨跑远的小偷儿,心下有些隐忧。“我们还是快走吧,那小偷定然有伙伴,若人太多就不好对付了。”

阿卓依一拍萧袭月的肩膀。“我说萧袭月,你也去练练手脚,下回咱们一起干,总比一个人收获大。除暴安良,多好。”

“是打家劫舍,黑吃黑吧?”

“黑吃黑是啥?糕点么。”

萧袭月似忽然体会到了那秀才遇上兵是什么感觉。算了,左右也不常出宫,慢慢阿卓依便懂了。

“咱们还是快些走吧,以免节外生枝。”

“没关系,他们多来几个更好,还能多拿几个银袋子。”

“……”

果然不出萧袭月所料,二人刚走出这条僻静小街道,就围上来十七八个市井之徒,个个横眉怒目,前头那个捂着青黑脸的,正是方才的小偷儿。

“就是她们两个抢了我银子!”

阿卓依也慌了慌,这十好几个会些功夫的壮汉,她……也没把握了,两三下就被抓住,并萧袭月一起,押进了就近了一间破屋子。

“把她们身上的金银首饰全部搜刮下来!人买到桐城的窑子去!奶奶-的,竟然抢到祖师爷头上了!”

半盏茶之后……

其中一壮汉捡起萧袭月掉落的牌子。“千岁乡君?你就东阳的千岁乡君?”

壮汉这句话一说,满院子凶神恶煞的小偷儿、劫匪顿时一愣,接着跪地大拜,保证改过自新,求萧袭月能收了他们,许他们落户到东阳去。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咱们也不想干这缺德事啊。”

“是啊,听闻千岁乡君萧四小姐仁德宽厚,广施粥米布衣,前些日子咱们都去领过,今日竟然冒犯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

萧袭月写下一封书信,然他们带着去东阳衙门,十几人喜极欲泣。平京城里的都羡慕东阳人,从今往后,他们也是东阳人了。

从院子里出来,阿卓依抱着二十多个沉甸甸的银钱袋子,再不敢藐视萧袭月。“萧袭月萧袭月,原来你本事儿大着呢,我又打又骂的才拿到一个银钱袋子,你就把身份牌子那么一亮,十几个人乖乖儿的把银子都交上了了。你快教教我秘诀啊!”

萧袭月但笑不语,斜眼看了看小胡同两旁那屋瓦顶上,那藏青衣裳的抱剑男人——颜暮秋。

若不是颜暮秋在,她也是不敢贸然任这十几个市井之徒带进院子的。本想将这一窝小偷一举擒获,可见这些人都是偷溜进平京的难民,穷极才偷盗,便改了主意,让他们去东阳的衙门报到。

不过,偷了东西接受“改造”是必然的,那十几人要去了才知道要苦上一阵子。

折折腾腾的,一下子就到了与漠北王约好的时间。天上竟然窸窸窣窣的飘起了细雪,街上小贩走了不少,没留下几个了,一时还找不到卖伞的。

近日将军府中小动作不少,是以萧袭月将两个丫鬟留在香竹园中,好掌握将军府里头的动静,是以,出府才忘了带伞。

正这时,前头一把油墨纸伞竟从天而降,上头画着几只荷花,在雪白中很是娇艳。

“谁家扔的伞,呵,正好咱们可以用。”

阿卓依跑过去捡起来,拍了拍伞柄上的雪。

萧袭月瞟了一眼隐在屋顶犄角后的颜暮秋。这家伙人情倒是越发通达了,比刚来时顺眼了不少。伞不是他丢下来的,是谁丢的。

接近晚膳时间,花朝楼里食客渐渐多了些,却也不显得嘈杂,因为花朝楼菜肴价格比别处都贵。人虽多了些,但是也不拥挤。越往上层的楼走,越是安静,直到最顶上那层时,基本上已经听不见旁的声音了。

考究的雕花廊柱,时值冬日,花便是以梅花为主。红梅、宫粉梅、照水梅、玉蝶美、洒金梅……各种花色各种花形。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眼下这光景,环看平京城中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屋瓦尽数披着白雪,浅浅勾勒出错落的形状,花朝楼翘起的八角琉璃瓦上白雪斑斑,倒挂着晶莹的冰凌子,折射着天光,清辉点点。

梅香阵阵,雪色斑驳,天下之美也不过如此,可那一个穿着暗青色高贵锦缎长袍、黑玉锦带束冠的男人,成熟、睿智而又疏离,站在那平京城中最高之处,却让这景色也黯然了。

萧袭月一上来,便看见了那负手俯瞰平京天与地的男人的侧脸。

他冷硬的轮廓,挺直的高鼻,浅浅抿着的薄唇,有几分熟悉。

阿卓依喊了了一声“十七叔”,那男人侧过脸准确无误的朝二人的方向看来,或者说是,一下子就敏锐的捕捉到了消息月的打量目光。

萧袭月对上这双眸子,略微一惊。

“来了?”

他说了两个字,简单直接,没有多一点废话。眉目间原本皱拢的幅度微微展开,荡开一丝清冽的笑意,却并不及眼底。

是个老谋深算的人。

萧袭月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阿卓依自来熟,似乎从来没有让她觉得尴尬的时候,倒是让萧袭月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对面还坐着个二三十岁老谋深算的俊男人。

阿卓依这脑子非同一般的羌吴人还真是热络的要给她说亲,不是打幌子出来玩儿的!

漠北王,秦越,排行十七,明面儿上景帝最小的儿子,封地在漠北,而今是因着文帝大寿,而来平京的王府住上几月,开春才走。

秦誉那厮若知道她来见漠北王,且还是被阿卓依拉着来说亲的,不知那脸上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十七叔,这就是我要说给你的美人儿,萧袭月,太后娘娘的义女,现在平京城里头人人称赞的萧府四小姐。”

秦越目光从阿卓依那儿转到萧袭月身上,萧袭月无端后背一阵冰寒,这男人看她的目光,与秦誉那种慑人的目光,颇有几分相似,不过也有一些不同。

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有阅历的男人才能谱写出的深沉,看似随和,却又仿佛永远隔着一段距离,让人无法走进。

眉间有春秋,这个男人不简单。

“原来这就是太后收的义女,萧四姑娘算起来也算是本王义妹。”秦越酒满了杯,对萧袭月举起,“敬四姑娘一杯酒。四姑娘以茶代之便可。”

“若头一次见面便以茶代酒,岂不是显得袭月太没有诚意,太失礼。”萧袭月也倒了同样分量的酒。

笑分许多种,笑里藏刀的笑,皮笑肉不笑,敷衍做戏的笑。秦越一直噙着浅浅的笑,萧袭月也笑着,却笑得并不真心,只是场面功夫。

阿卓依见二人喝了一回酒,高兴道:“一早还不知道如何让你们热络起来,我还生怕你们聊不到一起,眼下看你们还挺登对的。十七叔,这就是我要说与你的美人,你们赶紧抓紧时间聊聊,好好培养下感情,一会儿吃过晚膳,可就没时间闲聊了。今后你们要是成了对儿,可要好好谢谢我这红娘!”

萧袭月心头暗骂阿卓依行事荒唐。而下看来,漠北王之前也并不知道阿卓依带来的人是她!

比之萧袭月的尴尬,秦越却显得平静淡然得多,只是道了一句:

“萧四姑娘,本王可不敢妄想。”

“啊?十七叔,你是看不起侄媳妇么介绍的人么,你这刚来平京城,难不成就物色到美女了?”她才不信!阿卓依不依不饶,不顾萧袭月如何在桌子下扯她的袖子。

秦越轻笑着摇了摇头,花朝楼外平京城错落屋顶雪色映来的光,将他周身衬托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显得此人与众不同。

“三皇子的心上人,本王哪里敢碰。”

阿卓依又是吃了一惊,转头对萧袭月道。

“三皇子原来喜欢的是你么?”上回秦誉只是与她说,心中有喜欢的女子了,却并没有说是谁,而后也有人告诉她萧袭月喜欢三皇子,却没想到,那三皇子的心上人就是萧袭月。

不对啊!既然互相喜欢,怎地也不见两人如何亲昵似的。

不不不,肯定是搞错了。

“萧袭月,你说句话啊,你和三皇子互相喜欢么?”

这女子真是太厚脸皮了!萧袭月心里暗骂阿卓依口无遮拦,还有秦越这一尊大佛盯着,她如回答?

“十四皇子妃听谁说的,我与三皇子,也不过是比旁人熟稔一些罢了。”

比旁人熟稔一些,至于熟到什么程度,那她可没说。而且,她与秦誉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还没有定论……若说前世的话,那是仇人……

秦越听了,那笑确实越发的深沉起来。这个女子心思比旁的十几岁的少女更重,一句话说得模棱两可,等于没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这回媒人也不算做错,你们赶快聊起来,别只顾着沉默互相盯着呀!”

阿卓依东拉西扯的说着,一会儿问萧袭月平京城中的特色,一会儿问漠北的风光,一会儿又拉扯到羌吴国的风土民情,一张嘴,就没停歇。说到去年那漠北征战野蛮边陲小国的事时,更是眉飞色舞,直说那领头的英雄如何如何厉害,一剑掷去,将那小国的国王钉死在王座上,这等英雄,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天下女儿的梦中人……

不知秦琰知道他女人在外头这般说,会是什么表情?罢了,阿卓依说的也是实话。那个女人不喜欢英雄呢。再者,秦琰那么年少,情窦开没开还未知。

萧袭月看看天色,还早,却是坐不住了,但若托辞离开,又显得不给二人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坐着。活了两世,还头一回碰到这种场合,关键说亲的对象还是漠北王!前世,对这个藩王没什么印象,只朦胧记得,她刚嫁给秦壑不久之后,这个漠北王就出家了。不过,而今见了真人,她可以断定,这男人绝不是那种轻易看透摒弃红尘的人!这样的男人,只会越挫越勇,能够忍耐,不会胸无大志,是有一些野心的!

萧袭月埋头专心吃自己的饭,只愿当个安静的木头,希望快些结束了,别让秦誉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家伙知道了!不然……

萧袭月光是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寒。

三人正吃着,忽然又个小厮送来了一封信,给萧袭月的。

萧袭月略微意外,展开来,却是差点大惊失色——

那轻狂有力、干净利落的笔迹,不是秦誉是谁人?!信上让她赶快进宫寻他的。

“袭月,是谁来的信?有事?”

“没有,不碍事。”

萧袭月看那字里行间里透露出的讯息,虽然十分急切,却没说出个所以然,定然没什么要紧事,明日再去吧。约莫又是想与她消遣了。

萧袭月将信折好收起,并没有影响到这一顿饭,怎么也要先应付过去这一回,不能得罪了漠北王,下一回,她萧袭月是打死也不会跟阿卓依这荒唐的羌吴人一起随便出来了!

阿卓依继续说着,说了半晌又跳回了主题上,一边拉着萧袭月的手,一边拉过秦越的手,在桌上叠在一起。萧袭月如同触电一般,连忙把手往回缩,却不想阿卓依力气贼大,且……秦越压着她的手,沉得像块石头。手背感受到秦越那只大手,手心里布了薄薄的茧子,握剑的虎口,以及握笔的指尖。

秦越手压着萧袭月的手,感受到掌中那只手儿分外的绵软,而萧袭月脸上那分隐约的羞色将她原本沉着得有些过于安静的脸,整个儿点亮了起来,巴掌大的小脸儿,那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灵动似水,小巧的口鼻,嫣红的唇儿,如同压了白雪的梅花儿枝,干净纯洁而又粉嫩嫩的,平添几分媚-色,让人直想咬上一口品尝那芳香诱-人的味道。

难怪,秦誉如此喜欢这女子!

这女人总是安静的观察着一切,刻意隐着,似是旁观者,让人乍一眼很容易忽略她的倾城色。

秦越心事微乱,心头有些不安分的躁动。

活了几十年,形形□□各种美人见了无数,这一个萧袭月,便是那种经得起男人仔细品尝的女人。可,这种女人不愿意去争艳,若身在皇家里,若无真正惜花者,便多半是被万紫千红遮住的命。

秦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这种女人若被无眼珠的人娶了,不懂得品,只是糟蹋了。

秦誉,倒是有眼光。

阿卓依见秦越瞧着萧袭月,心下一喜。

“萧袭月,虽然你是太后的干女儿,但是到底还是大了三皇子一个辈分,你要是不喜欢三皇子,十七皇叔简直就是你的良人呐!漠北吃的好穿得好,十七皇叔院子里又没两个女人,你过去吃香喝辣吃不了亏!我看就这么定了!你们接下来就自己约时间见面了,我就不掺合了。”

“皇子妃,我出身低微,怕是配不上漠北王。王妃之位,须是德才兼备的淑女才配得上,袭月怎敢高攀。”

却听秦越道:“四姑娘太过自谦了,配不上的,应该是本王才对……”

正这时,突然!

砰!

那雕花讲究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哐啷”一声拍在地上,一股比外头凛冽雪风还要冰冷慑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充满了杀气!!

这感觉不能更熟了!萧袭月大感不妙!

“十七皇叔当然配不上!”

萧袭月往那儿一瞧,不是秦誉是谁人?秦誉被身后三个面无表情的高手随从簇拥着,高大挺拔的身影将整个房间衬托着更拥挤狭窄了几分,那隐忍着怒气的森冷目光,将整个屋子冻了一层霜一般!纵然楼里头点了炭炉,可萧袭月却觉得比外头那冰天雪地还冷!浑身在秦誉的目光下,竟有些心虚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