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筝见楚萧落跑,忿忿冲着外间开骂。

“狗萧子,你特玛的有种别再出现在老娘面前。再让老娘看见,老娘非扒了你的一身狗皮不可。”

又低头瞪了一眼被压的不亦乐乎的罪魁祸首,都是他,没事瞎嗷嚎什么,徒给老娘添‘伤背’。

真特码活受罪!

恶狠狠的再瞪一眼。

“老娘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宫彻怡然的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动作不言而喻,摆明了在挑衅。

有本事你就掐啊!

楚筝眨巴着大眼睛,愣了愣,回过神来。

哎呦,我去——

老娘这小暴脾气呦!

“你特码以为老娘不敢动手啊?老娘不发威,你当老娘是块木头啊?老娘唔——”

说话一出口,手已经划拉上宫彻的脖颈,手还不待使劲,人已经天旋地转,被宫彻翻身压在身下,低头用唇封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楚筝傻怔了,贝齿被宫彻用舌顶轻轻撬开,毫无防备的被他趁虚而入,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嬉戏游逗,好不畅意。

反应过来的楚筝,掐在宫彻颈上的双手附在他肩上使劲将人推开。

推、推不动?

“唔,唔唔——”

舌尖抵着他的唇舌想要将他的舌顶出贝齿。

唔,好痛!

居然咬她?

反口就要咬回去,没咬成。

宫彻已经自己放开了她。

她牙痒痒,她没咬成怎么甘心?

忿忿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宫彻,咬牙切齿。

“你凭什么亲我,还咬我!你这个滚蛋。”

宫彻漠然冷沉道。

“别人亲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亲?”

“别人亲我跟你有毛关系?你……等等,老娘除了让你这滚蛋亲了,哪里跑出来的别人,你给老娘说清楚了!”

宫彻瞥她一眼。

楚筝恨恨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瞥老娘给你挖出来!”

某人黑着脸,继续悠悠道。

“刚才跟那男人不是亲的很欢快?”

“滚犊子,你眼是瞎了吧?嘴也瞎了,老娘啥时候亲那木头来着,你少给老娘瞎哔哔。”

某人一怔,没亲?

那刚才——

“你吖不许再给老娘瞎造谣,老娘压根就不认识那木头,你要是再胡说八道,老娘把你舌头给你拔了。”

某人扬扬眉。

不认识?

瞬间通体舒畅了,心情愉悦美丽了,连语气都轻快了起来。

“哦,不认识啊!”

楚筝见这厮分分钟变脸,丢给他一个大白眼,嘀咕一声。

“有病!”

“既然不认识,那我带走了。”

“不许带走。”

某人脸色一沉。

“为何?”

“他可是老娘好不容易从竹然居拉回来的,说什么也不能带走。你要是敢动他,老娘跟你没完。”

宫彻眉头一蹙。

竹然居?

这丫头跑去竹然居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

顿时就知道了这丫头心里歪歪的小心思。

那小丫头可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筝儿,那小丫头你不许再靠近她,听到没有。这人我带走了。”

“不要带走,凭什么不让老娘靠近,老娘就看上她了。老娘非她不可。”

某人扶额,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楚筝眯着眼睛,贼眼聚光,恶狠狠的射向宫彻,似明白了什么。

“说,你是不是打算跟我抢这木头,你是不是也想从这木头嘴里套取情报?拉上关系?”

宫彻:……

见他不说话,顿时只觉自己真相了,果然被自己说中了!凶神恶煞的瞪向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