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等待期间,心思千回百转了一番,最后结论是这执罚堂身后有更大的靠山,根本不怕开罪郑管事!

等待是煎熬的,二人心中正忐忑不安,如煎似烤时,上方传来桓耀之那状似安慰的话来!

“你二人不必这般害怕,有本执助在,定会秉公办理的将那起子穷凶极恶之徒给绳之以法,给你二人一个交代,本执助生平最痛恨那些与畜无异的残渣败类,同是门中弟子,居然能够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畜生行径,居然对同门下手,若是被本执助查出了事实真相来,定要他不得好死,即便是构不成死刑,也得废了其修为,让他尝尝恶果!”

桓耀之话落,雁菊、勇山二人呼吸都重了几分,面色更是白了几分!

桓耀之龇牙咧嘴的瞅向桓潜之道。

“潜之,你说若是查出这郑管事手下有从犯,这从犯又当如何处置啊?”

桓潜之一脸面无表情的漠声道。

“按照执罚堂的规矩,五百灵鞭,逐出宗门!”

雁菊、勇山二人面色已然惨白一片——

他们身后可没什么背景,若是郑管事将他们也抖出来或者将事情推到他们的头上来,那他们哪里还有活路?

被逐出宗门的弟子,没了宗门的倚仗,一旦成为了散修,那还不是人尽可欺?

那到时的下场可想而知,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一说!

桓潜之斜了二人一眼,来了个大喘声,继续道。

“若是有自揭罪行者,坦白从宽,根据罪行的轻重,可从轻处判,轻则八百灵鞭,贬为罪徒,送去矿脉上服刑三年便可重回宗门。”

桓耀之悠悠笑道。

“这宗门的法制,还是法外容情的嘛,倒是给了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雁菊登时猛一抬头,望向桓耀之,急切道。

“执助大人,弟子有话说!”

桓耀之幽幽瞥了二人一眼,将目光落到雁菊身上,简单的一个字,被他拉的尾音悠长。

“说——”

“执助大人,珏暖师妹一事是我与勇山师兄故意出现在药材堂的药田外,演了一出蒙骗珏暖师妹的戏码,为的就是要她入得内门堰险峰,死于内门之中,可这事的主谋不是我与勇山师兄,而是郑管事,是他要我们这般做的,许诺了我与师兄二人只要事成,便会给我们五百块上品灵石跟三枚回春丹!”

桓耀之悠哉悠哉的拿起一份纸笔递给一旁的弟子,弟子接过后便下台走到雁菊、勇山二人面前。

“既然自己承认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写明之后,作为供词呈上来,待会儿助本执助拿下郑管事来,你二人各自领八百灵鞭,去矿脉上服刑三年吧,三年后再回宗门。”

雁菊、勇山二人慌忙点头,忙接过纸笔将事情写于纸上,交给了桓耀之,又是两份空白玉简拿给二人。

“将这玉简也给印上,这也是辨识你二人灵息的呈堂供词!”

雁菊、勇山接过之后照做,以自己的神识印上一份与刚才所写一致的证词于玉简之上,递交给了执罚堂弟子。

安珏扬几人看的甚感自愧不如,玩心理战,以心术来攻破这二人的心理防线,让他二人从心里产生恐惧,自个儿乖乖的将事情交代了。

这手段,真是了得!

这地儿倒是挺适合他待的!

郑管事被人带进殿里,见到审台上的人时,很是一脸阴郁怒愤的瞪向林翔与桓耀之。

“林执法这是什么意思?你执罚堂的弟子不由分说的便将本管事抓进你这执罚堂,总该给个理由吧?”

桓耀之登时一脸笑眯眯道。

“诶,郑管事别急,你跟我执罚堂这些手下弟子要什么由头,他们不过是听命办事罢了,进了我执罚堂,自然会告知你是何缘由!”

郑在光脸色阴沉的看了桓耀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