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哎,这人还真给活过来了!”

“这面色看着润红起来啦,还真能给救活啊,这小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啊?”

“早就听说这白染神乎其技,手段了得,之前在那西陆,据说这小丫头在金朝学院的大比中,与一个弟子对上,可是将人都给打的生息将无了,却又被她几息间又给亲手当着两院众弟子的面救活了过来,又活蹦乱跳的下了台了,这救命的手段可是厉害着呢,可不比那日月神殿的圣女差了!”

“诶,动了动了,那手动了,这是要醒了!”

一众人中有惊声呼叫的不可思议声,有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声,在一声惊呼之后,地上躺着的男子颤了颤睫毛,眼皮微动的缓缓睁开了眼——

女子一喜,喜极破声道。

“大哥——”

喊了一声,将人自地上扶起——

男子墨目茫然之色一闪而过,几息之后,脸上懵茫褪去,恢复了清明,深目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目光顿在司马流萱身上,深目一柔,霎时间化成了温情脉脉的一滩柔情蜜水,夹杂着几丝担忧之色,低声一道。

“流萱,你没事吧?”

说着几步跨前,停滞在司马流萱身前,忧目深望着司马流萱。

在场一众人个个愕目,一脸狐疑的瞅着二人,心中纳闷——

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说是这个小姑娘害了这散修盟的盟主麽?

怎的这会儿反而上演深情意绵了?

一众人是看的个个一脸懵逼相,女子却是脸色一黑,音色都翳了几分。

“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又是在说哪门子的胡话?”

这贱人能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他!

这刚被害了一次不够,还不知死活的往这贱人身上凑,这是死不改了?

堤旬扭头看向自家妹妹,不清不楚的道一句。

“之前伤了流萱,看一看她被伤的如何了!”

堤月一懵,一脸不明所以的问道。

“什么伤了这贱人,大哥,你难道连自己之前是怎么死过去的都不知晓了?”

白染挑眉瞅着这狗血异变的一幕,心下一乐——

呦,看来这里面还有点什么事了?

这男人怕是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晓,可是死的稀里糊涂呢!

有意思了啊!

黑衣男子看了眼堤月,开口道。

“二小姐,冷静一下,听听老大是怎么说的!”

堤月轻嘲一笑。

“闵其,你难道看不出来大哥是怎么死的吗?听他说,怕是他自己都不知晓自己是死在了这贱女人的手中!”

堤旬峰眉微蹙,轻喝一声。

“妹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自己是怎么回事,虽说不清楚,但是绝对与流萱无关,反而是自己不可控的伤了流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