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冉听到了她的话,只是耸了耸肩膀,淡淡地笑着,也不揭穿她,更不想她下不了台。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而且她似乎也没什么错。

“原来如此!”

容鹭听到她这么说,只是感觉她是在讽刺自己。

想到这里,容鹭忽然怒气腾腾,她低声喝道,“苏小姐!我们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锦烜的女人!你这样说话,不是同样诋损了自己吗?”

作为锦烜的女人,又有谁不知道!

每次完事之后,他都会命人拿来中药,无论她两年前多么得他宠爱也还是拒绝不了那碗黑漆漆的汤汁。

每次她撒娇的问起,他只是回一句,她年纪太小,为了她好。

在这期间,她已经无能为力,却又不甘心离开。

苏梓冉看着她因为悲痛愤恨而扭曲在一起的脸庞,突然感觉身为女人真可怜。心里微微叹息了下,“什么意思?”

“你别装了,那些药你没有喝过吗?”

药?

听容鹭的语气,她已经可以猜到那是什么药了,他为什么没有给她喝过,难道之前因为她受了伤他不忍亦或者早就掺在那些药里一起熬了。

空气似乎也凝结了,有些稀薄。

容鹭勾勒着嘴角冷笑着,可是双眸却簇起火焰,看着她说道,“没话说?苏小姐,大家半斤八两,你有什么资格数落我!”

她说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苏梓冉只是摇摇头,将手指轻轻地抵在唇上,示意她不要激动。又是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她面前,与她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