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钱塘后,面对不停上涨潮水,胤禛脸色黑,他沿着河堤看了三日,回来后胤禛瘦了一圈,胤祥同样一脸愤怒。梦馨一句多余话也没有,直接让丫头给胤禛倒洗脚水解乏。

胤祥动了动嘴唇,梦馨笑眯眯斜睨了胤祥一眼,胤祥一言不发离去,推门时候回头看到胤禛泡脚,梦馨坐一旁悠然品茶,虽然胤禛低垂着脑袋看不到,但胤祥却感觉到胤禛荣幸,胤祥歪着脖子看了半晌,见梦馨靠近胤禛,正低声说着什么,哐当,胤祥脑门撞到了门,脖子扭得都歪了。

回到自己屋里,胤祥揉着脖子嘟囔,“四哥也太好打发了,一盆洗脚水而已,至于嘛!任谁跟来不是忙前忙后,只有她,光看到她享受了。”

胤祥脱掉靴子,一股子臭汗,“爷比四哥还可怜,连盆洗脚水都没。”

胤禛确实如胤祥所想,荣幸啊,虽然不是梦馨亲自打得洗脚水,但却是她吩咐,还主动询问他伤到没,并非胤禛差这句话,差一盆洗脚水,而是胤禛感觉到梦馨些许松动。

他就想嘛,哪有提铁石心肠不近人情女子?总归是被他手到擒来,定然会全愿意帮他。

“四爷累得话,早些歇息,明日看您样子怕是还有要事忙。”

梦馨胤禛后背锤了两下,胤禛泡脚舒服般哼了一声,心事重重说道:“爷···”

“您是不是饿了?妾让人将燕窝粥炜着呢。”

梦馨招呼人上粥,上菜,“妾方才嘴馋,先用过了,四爷慢用。”

撇下胤禛,梦馨去浴房梳洗,近几日一直下雨,又潮又黏腻很不舒服。胤禛差一点踢翻了脚盆,他还是太高估梦馨了。

外面奔走一日,胤禛果然是胃口大开,虽是有些郁闷,但好能调节得过来,梦馨所摆吃食一般极为精致可口,胤禛虽然心情不太好,但口舌得了享受,胤禛捏着筷子,将粥喝得一点不剩,一会再折腾她,洗干净也好!

胤禛已经习惯每一次都给梦馨找合适借口,他同梦馨争夺从床榻上延续下来,胤禛不仅想要□上征服梦馨,还想着彻底让梦馨成为他人。到时···到时···再掐死她,对,胤禛抿着嘴唇,她只能死自己手中。

夜晚,两人并肩躺床榻上,胤禛忍了一会将锦被子掀开,将梦馨勾到怀里,手沿着她凹凸曲线游走,梦馨半梦半醒喃咛一句:“您不是累了?”

“还是累得是身体,这块不累?”

梦馨手握住了他灼热源泉,胤禛身体微颤,梦馨媚眼如丝,“您腰受得了?”

“起码整治得你求饶!”

胤禛翻身将梦馨压住,梦馨眼角含笑,双手勾住胤禛脖子,舔着他耳鼓,“那妾就拭目以待了。”

梦馨撩拨火热胤禛,两人之间迅速战成一团,其实胤禛技术和持久力还是不错,但对比理论经验和实际经验都很丰富梦馨来说,梦馨这上面又是‘敏而好学’古今结合技术,让胤禛很容易被她引出欲!火。

别管谁征服谁,起码这场□中,他们两人都是兴。

翌日,胤禛继续巡视河堤,梦馨听说有钱塘潮,她随后出门去观赏,他们正好河堤上碰见,梦馨看胤禛脸色比锅底还黑,吓了一跳,“四爷,您不是因为妾吧。”

“你会有怕?”胤祥斜着眼睛插话,梦馨顶了一句:“我好像不是问得十三爷。”

“你们两个都给爷闭嘴。”

胤禛一声怒吼,胤祥梦馨同时闭嘴,梦馨看到上涌钱塘潮,不远处有一群衣着光鲜人一样观潮。他们打扮极为奢靡,梦馨轻声问道:“什么人?”

“盐商。”

胤祥接话,胤禛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胤祥咧嘴,梦馨小声嘀咕,“知晓您生气,知晓您仇富,但您有本事冲他们发去啊,对着妾做什么?妾穿得可没他们好。”

胤禛食指点着梦馨,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胤祥看得目瞪口呆,终于找到了梦馨除了泼辣有理不让人之外另一项了,胆色过人···不对,是梦馨就是根棒槌,专挑四哥不悦说,胤祥首次打量起梦馨,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眉眼虽然示说不上精致绝伦,但也能说上清秀吧,结果她就是个傻大胆。

“仇富?你说爷仇富?”

胤禛也不管是不是胤祥了,换了另一个女子一定不会这么说,直接拽住梦馨胳膊,气势汹汹逼问:“爷用得上仇富?大清江山是爷阿玛。”

梦馨噗嗤笑道:“您也会说大清江山是您阿玛,按照民俗上说,老爷子健,轮不到您分家产,不是妾说,您还真没盐商有银子,您不是看过账本吗?”

看出胤禛气得够呛,梦馨帮着胤禛顺气,手拂过胤禛胸膛,“没事,将来等分了家产,赏了爵位,您可以揪住盐商脖子,大吼一声,你比我有钱吗?多威风,多神气,用银子压死他们。”

“噗。”

胤祥捂着嘴,胤禛脸色如同七色板,打掉梦馨自己胸口手,侧过头哼道:“回去再同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