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懂的东西,他想懂,该知道信息,他也同样想要获得。

走进书房的他,本想坐下去看书的,脑海不知怎么的居然掠过一幅画面。

糟了,那个笨女人还趴在书桌上睡觉!

如果真的那样睡到天亮,她不被冻死、也要被冻僵的。

“女人,真是麻烦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居然要他娶老婆?

肆易摇了摇头,走出书房,回到了原来的主卧。

汪悦儿果然还是趴在桌上睡觉。

她的身上只裹着两条单薄的浴巾,看起来睡得很熟。

睡在那里可不是什么办法?放眼四周,卧室居然没有床连沙发也没有。

这个女人该把她扔哪去睡?

算了,让她睡床吧,反正他是准备看书看到天亮的。

肆易想着,小心的抱起了汪悦儿。

她的身体果然被冻僵了,手脚都是冰冰的。

真是佩服她,这样也能睡着?

幸好她睡得像死猪一样,整个人被她抱起来也没有察觉。

反而自然而然的因为获得了一些温暖,而往他的怀里钻。

她的脸紧紧的埋在肆易的胸堂,冷得瑟瑟发抖。

肆易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这算不算是他活了二十三年以来,第一次和一个女人靠得这么近?

从十八岁开始装病,一装就是五年,他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外面的女人,更何况和女人靠得这么近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愿意嫁给重病的他?一定是因为他的父亲给了她很多钱的吧?

想到这里,对汪悦儿的怜惜,便消失殆尽。

他将她放平在床,还为她盖上了厚厚的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