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在厕所时白绍非看她的眼神、白绍非靠近她的样子,她就感到很生气。

在端木齐身上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她只好下了楼。

端木齐看起来是真的失忆了,他不像是骗人,也没有骗人的必要,可是那个白绍非,她就不了解了。

她是不是想太多?管太多了?

有一个男人愿意去爱生病的肆苗苗,这不是一件好事的吗?

回到房里,她卷入了被窝里,却怎么都睡不着,肆易到很晚才回来,他走路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汪悦儿,可实际上,汪悦儿根本就没有睡着。

“肆易!”她喊了一声。

倒把肆易吓了一跳。

“悦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着?你不是不舒服吗?需不需要请医生?”肆易一改先前小心翼翼走路的姿势,大步向汪悦儿走了过来。

“不需要的!我只是在等你!”她笑着说。

不想肆易担心她,她面上还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

肆易毕竟是肆苗苗的亲哥,这种困惑,最不适宜和他讲。

他坐在了床沿边,轻轻揽住了汪悦儿,他的唇封住了她白皙的额头,淡淡的红酒香味将她围绕。

“悦儿,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难道你忘记了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了吗?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永远站在你身后帮助你!”

“没事!”她摇了摇头。

她总不能告诉肆易,他的准妹夫好像有问题,好像对她有意思的样子吧。

“抱着我睡好吗?”她嘟着唇说。

“可是,我还没洗澡!”肆易闻着身上的酒味,有些不舒服。

“今天我准许你不洗,抱着我,你抱着我的时候,最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