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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县伯府负责乡君小厨房采买的陈妈妈,斜挎着一篮子,匆匆的进了侧门。因着一时没有注意到,放置在小道旁等候称斤论两的时蔬、肉食等菜篮子,狠狠的绊了一跤。

一时间这小道蜂拥涌入了数位婆子,一边责骂放置时蔬、肉食的小贩不该将这些东西放在此处,一边七手八脚的扶起陈妈妈,还顺手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一机灵的婆子赶紧将那陈妈妈摔跤时飞远的篮子拾了过来,顺手将那些滚远的瓜果也拾掇整理一番,放进篮子里。

陈妈妈因着这一跤摔得比较狠,一时间脑中昏昏沉沉。只听见,那些吵吵嚷嚷的婆子们纷纷说要扶她去一旁的小屋歇着,还有一婆子急急忙忙的说要去拿上好的金疮药。另一婆子端来一盆水,绞了绞帕子,就拿着那帕子往陈妈妈头上摸。

一接触到陈妈妈的额头,刺痛立即就惊醒了脑仁生疼的陈妈妈。她一把夺过帕子,然后甩开扶着她的手,说道:“此次多谢各位,然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闲暇我再来与各位一聚,一起摸摸牌九。”

说完,陈妈妈行礼后,就急急往内院行去。那拾篮子的婆子坠在后面喊了几句,陈妈妈都没有回头。反而迈步更加急切几分。

当陈妈妈一进入乡君居住的院子,那些负责洒扫的婢女纷纷侧目,实在是没有见过一向严谨、喜洁的陈妈妈如此狼狈过。一身衣裳满是褶皱不说,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尘土。头上的钗环摇摇欲坠,丝也有几分凌乱。

最让人心惊的是陈妈妈额间那还在渗血的伤口。

待陈妈妈行至乡君院子的雕花柏木长廊外,守在门口的婢女瞧见陈妈妈的模样,急急的走下大理石台阶。上前扶住陈妈妈,问道:“妈妈,这是生了何事?额间伤处可要抹点伤药?奴婢这就扶你去你的厢房。”

陈妈妈摇摇头,说道:“额间的伤不碍事。我现下又紧要之事,要禀报给乡君。”

婢女诧异的看了一眼陈妈妈的额头,还有她此时的装扮,然后说道:“定要如此之急吗?”

“你自去请示乡君即可。莫要管我。”陈妈妈说完,就在廊下将凌乱的衣襟的稍稍整理一番。将散乱的丝向后挽了挽。

此时婢女就出来传唤她进去。

陈妈妈低头迈步上了大理石台阶,走过长廊,跨入门槛。恭谨的走到离主位三步远地方行了一礼,道:“乡君大安。”

“免礼。”

陈妈妈遂起身,然后低垂眸,恭谨的禀报道:“乡君,老奴有一则消息要禀报,烦请乡君屏退左右。”

主位上的乡君,一张严肃的脸,微微皱眉,后扬起手。屋内的一应奴婢均都退了出去。

待室内一空,乡君平静无波的说道:“你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