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能感受到水下发生一切。 』

第一次和雷奥交媾,是星光反映砂金之湖中。

第二次和雷奥交媾,是热水满注浴缸中。

第三次和雷奥交媾,是现,眼泪一样不停坠落冰雨里。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

——都是水里。

一动不动,坐男人身上,双臂垂下,指尖扫上坚硬地面。

黑暗中龙也能视物,

从这个视角,

能看到他松开桎梏著我腰胯手,用裹著雪白礼服手套双掌,将我双腿握住,再强行向两边掰开。

腿根挂住长裤布料发出破裂声音,一绺血顺著腿根滑下来,裸露部位被冷雨冲刷,

肌理几乎泛出青色。

一双手很覆盖上去,隔著手套,

也递过来炙热温度,能感觉到,他用指尖勾勒我身躯上每一道肌肉线条。摸久了又满掌覆盖上去,

黑暗中,不顾轻重地抚弄,

爱不释̷̷手地揉动,推开肌肉上铺满雨滴,爱抚力度过大,所触之处,逐渐出现道道淤痕。

不过我什麽没看到。

脑子里,是一句话:

——我现是水里。

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次应该比前两次插入得都深。因为我身下男人吐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重,又是一道闪电划过,

强光下,他紧盯著我双眼,拉过我手,唇舌滚烫,

吻过̷̷手掌,手心,一根一根吮过手指尖。四周铺天盖地全是雨,

湿透金发紧贴著他硕躯,裹覆著朝服男人肌肉滚热,

被冰雨一浇,

腾起大片白雾,淹没了大半个走廊。

不过我什麽都没看到。

脑子里头,

还是那句话;——

我现是水里。

男人手我腿上面,腰部失去了支橕,慢慢地,我身躯便向前倾斜下去,『咚——』地一声,扎实砸上男人坚硬胸膛。一双铁铸一般臂膀同一时间箍住了我身体,将我牢牢揉入怀中。

因为雨水关系,我趴他身上,向前滑动了一小段,

肛口牵扯著肠肉,被他脱出肉根拽出来一小截。

『啵——』地一声。男人锤头般狰狞冠头脱出我体腔,湿漉漉**辣拍上我股沟之间。

血和药膏已经被捣成湿黏浆汁,臀缝和男人马眼间黏出一道水线。又被雨水数刷去。

冻雨顺著我脊柱一路淌下股沟,划过抽搐火烫粘膜和雷奥结合处。冷热一相激,反射性收缩括约肌,愈发箍紧了男人庞大性̷̷器。

近咫尺处,

男人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一只铁钳似手旋即捏上我脸颊,迫开我双唇,接著,是他不管不顾插入粗舌,卷裹著雨水嘴唇冰冷,舌头却热到极致,

戳进喉咙再舔回舌尖,

大幅度扫过牙床每一寸细节,贪婪吸吮吞咽分泌出唾液,辗转舌吻不休。

他性器应该涨得大了。肌肉贲张男人,双臂箍住我上身不愿松手,仅仅凭藉重力,竟然无法再重插回绽开肛口,

堵我穴口外,一次一次将我̷̷下身向上顶起。只有血味和男人升高体温,冻雨中越来越明显。

不过我什麽都没感觉到。

能够思考,依旧是那句话:——

我现是水里。

『……』

四周是无边无际雨声。偶尔能听到沙漠中植物,

吸水吸得过饱而炸裂开闷响。

依照经验,反抗,

雷奥就感觉到了我回应,

必然会**高涨。不反抗,他会感受到我顺从,之後依然会**高涨。

总而言之,

无论什麽情况,他都会**高涨。

依照经验,他喜欢全程看著我被插入表情。

不过,这次,当他臂膀箍住我,两只手掌探到我下身,将我臀肉拉向两边,暴露出被纷落雨点细密砸击穴口时。

血色瞳孔像以前几次一样注视著我时候。

他停住了。

粘连不断雨幕里头,

我和他两个人就这麽顿原处。

过了一会,他继续了之前动作——两边食指剜入我穴口,沾著雨水润滑,

向两边拉开。

一边注视著我模样。

滚烫肉根顺著他手指,抵上了我下身。

接著,他又停住了。

这次,他停顿长。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以後,

他突然单臂环箍住我肩膀,将我搂远了一些。离开他硬实身躯。

『沙沙』几声布料摩擦轻响之後。

——我眼前猛然一暗。

是雷奥卸下了他奢华王袍,兜头盖了我身上。

王袍本来就长,

从头到脚裹住我身体。将我盖严之後,视线彻底被遮蔽。

只能看到身下,男人繁密勋章和剪裁收紧劲腰。

一双手臂将我搂住,压得近。

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到另外一边,男人全身肌肉滚烫。**龟楞外张,

筋脉根根贲张,

撑得两腿之间都夹不住,冒水**不时弹过腿根。包皮已经数蜕到**之下,露出硕大冠帽。

这种状态下,男人滚烫大掌隔著王服,按上了我头顶。

『……』

这之前,除了穆底斯叔叔以外,

从来没有人碰过我头部。我也一直以为,

这个温情动作,是穆底斯叔叔特有。

透过厚厚披风,递过来,是男人声音,

『——没事了。 』

然後,他又重复了一遍,音线满含隐忍,

尾调粗嘎:

『没事了—̷̷—别露出这种表情。 』

然後,我脑後传来了一阵轻压感,这种轻压感从脑後一直延伸到了後背,简直就像是他抚摸我後脑,然後顺到了後背。像抚慰孩子一样。

可是,怎麽可能。

但是身後触感反复向我证明,刚才猜测不是错觉。雨水淋湿了王袍,那厚重布料逐渐被打透。

透过因为浸湿而稍显削薄布料。能感觉到,我蒙著布额头位置,

雷奥正一下,一下地,轻吻著我。

那肯定不再是错觉。因为男人张开嘴唇开始说话,吐出热气顺著布料缝隙熨热了我额角。

他说:『我味道把你味道盖住了——他闻不到了。 』

『……』

我用了很久才听懂他这句话。

当听懂他这句话时。

就像是之前,我嗅觉、触觉、味觉、听觉、视觉,

全部被罩上了一层帘幕。现,这层幕布被他一句话,而彻底揭开。

『——! 』

刚才被撕裂肛口传来了延迟剧痛,

腿部被拧捏出淤痕部位,是一片火辣辣热胀感。我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敞,跨骑男人粗壮躯干上,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裤装上裆前已经拉开一道缝隙,

铜扣外翻,缝隙间,拱出性器彻底勃立,沾著一半融化膏脂,一半我血,棱角狰狞,茎身紫黑,

危险而隐忍地抵靠我腹肌上,

简直能感受到那凶器周身暴突脉管内,勃勃跳动不休。

他性器马眼大敞,顺著精管,内里明显已经开始冒水。整个王袍内部密不透风,

他一只手臂王袍外面,肌肉紧缩,

箍牢我腰部,将我彻底困了一个密闭,和他紧贴空间中。这种认知显然也取悦了男人。

整个布料包裹出空间里面,男人气息将我第二重包裹起来——呼吸之间,全是他。

那味道并不好闻。

可是我发现那味道让我身体产生了异样。

——我勃起了。

『……』

前期,为了迎娶神后̷̷而做课程修习中,

我确实古籍中看到:神後和圣龙,

彼此气味会互相吸引,尤其是发情时,彼此气味都将引发出对方无**。

即使远隔千里,都能够感应得到。

可是,我成为神后之後,我没有闻出来穆底斯叔叔、雷奥身上气味和之前有何不同。

他们对我态度都很正常。

——该慈祥依然慈祥,该打飞仍然打飞。

我还以为是这次神祭日本就荒谬至极,漏洞重重,所以以往种种惯例根本就不作数。

——原来不是。

只是和之前书中所说,春药似效果比起来,

弱了几千倍。

只有这种密闭、狭小空间里,隔得极近极近情况下。

雷奥勃起时候,释放出来体味——才对我有了催情作用。

血脉中勃动逐渐急促,全身体温也提升。他味道笼罩我四周,

密不透风包裹里面全是他。

性味道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明明披风外面,

呼吸著大好空气男人,却突然揽紧了我。

被迫和他贴得极近,他本来就力度极大,环箍住我时候,明显能听到我肋骨被挤压得喀喀作响。

隔著胸腔和繁复布料,他心跳急促而有力,

胸前金属勋章螺纹一遍又一遍剐过我心房。

『……』

『别怕。乖。 』

他哑声说。性器肉根茁壮,沉甸甸弯翘向上,

压他腹间,

即使衣料内极暗,也清晰可见其上忍到濒临极限血管和棱角。一滴两滴三滴前列腺液沾湿了我大腿,顺著腿根**一路流下来,滴到他身上。

可是头顶,

又是一记轻吻,

父亲似,与**毫无关系似吻,以轻压形式,隔著重重布料,落了我额角。

『……』

呼吸、咳嗽和爱是无法抑制。

窄仄空间中,吐息著男人气息,

不可避免因而产生出了**。

可是即使**产生了出来,我也还是我。

理智回笼第一瞬间。

我握拳屈指,捶入了男人腹部。

当拳面陷入他腹中同时,就已经感觉到了。

——男人将贴身防护龙压彻底释去了,

甚至连腹部肌肉都刻意维持松弛,避免我指节被坚硬腹肌磕伤。

即使躯干强硬无比,我拳透过肌肉,

击中了他柔软胃囊,他也不可能不疼。

可是,透过一重重布料,一重重雨。

被我击中了腹部男人,肌肉稍微紧绷。

然後,

罩著层层布料,

我耳边。

——被揍之後,男人居然『嘶』了一声,之後,闷声笑了一下。

他笑得声音很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我只知道,这之後,男人一只手维持著将我搂紧姿势,另外一只手,

伸入了遮蔽著我王袍之中。

握住了我充血性器。

现姿势,如果从外人眼里,大概很像那个时候,雷奥将脸埋入我披风,将女精灵按坐他性器上吧。

如果是平常我,肯定会阻止这种过火行为。

可是吸饱了他体味之後,当他满是剑茧厚掌隔著手套布料揉上我性器之後,

我力度减半了。

耗了全部意志力,才克制住将他手掌往我性器上摁**,再次握拳——捶上他腹部。

『——碰! 』

又是清晰一声入肉钝响。

明明是挨了打,我身下男人居然还是闷笑。宽厚胸膛间震动颤粟了我裸露湿润皮肤。

然後,男人一手王袍之外,牢牢按压住我可能挣扎。

另外一只手掌握住我已经硬挺性器,将我**揉捏撸动。

手套布料纹理细致地蹭过我性器——那是一种**粘膜、细腻皮肤或者丰满**都不能比拟一种无机质触感。

我性器上也开始析出脉管,

柱头楞突,

粗糙不平。

男人**依然不停,手套揉上我肉刃,沾上我析出稠水,涩涩地随著摩擦,将手套推向後,逐渐皱褶著褪出男人长指。

一寸一寸,

暴露出男人满是硬茧粗厚手掌,直̷̷接握著我男根。

“…………”

额头紧紧顶男人胸前,频率略升吐息顺著繁密朝服盘扣侵入男人衣服内里。

然後抱著我男人全身肌肉都好像僵直了。隔著布料,男人嘴唇离开了我额头。

我头下枕著宽厚胸腔开始沉重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无论他肌肉有多烫,他手却是稳。

拇指反复掰开我尿道孔再合拢,其馀四指按压住我茎身,推动著薄薄皮膜上下窜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