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自己在这独坐,老师就在一边喝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高档洋酒,喝完了以后,老师打了几个酒嗝就满意的离去,剩下头昏脑胀的我靠在沙发上抽烟。

“哎,还是先办正事吧”,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冰箱前头,拉开冰箱门就开始搜索,最后看中一个瓶子上印着英文的产品,我没有看介绍,就算看也看不懂,我这点英语也就能看看酒名字,这些酒还是以前听别人说或者看别人喝的,就说刚才那瓶超级百家得黑朗姆酒,我只看别人喝过,自己从未尝试过,不过这个瓶子就算我看不懂说明也知道,这就是一瓶高档的水果罐头,里面有大概五六种水果,我直接伸手就拿了出来,找了一个小勺子,拧开罐头就开始吃,你别说,这高档的罐头和外面小卖店卖的就是不一样,虽然都是密封罐头,不过单从这新鲜程度上来做对比,就足以秒杀我以前吃过的所有罐头了。

吃完了罐头,我去洗手间在水龙头下把罐头里里外外冲得干干净净,随后从钱包里拿出平时习惯随身携带的一块红布,又从冰箱里找了一双一次性塑料手套,双手使劲拉成塑料绳,最后就开始往里面放。

我依次把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食指伸进罐头瓶里,然后闭上眼睛将全身的气,或者说是注意力集中在左手上,接着就感觉手指的指节依次跳动或是感受到一阵冰凉,这些散仙野鬼就都被我放进了瓶子里,最后的步骤,我抽出最后一个放进去的食指,另一只手用红布包住罐头瓶口,接着用手套拉成的塑料绳牢牢地系在红布外面一圈,使红布彻底包裹住瓶口,然而就在我抽出食指,往罐头瓶口上遮盖红布的这个短暂的空当,突然身体一凉,打了一个冷哆嗦,紧接着脑袋就感觉有点发胀,当下就想好了,一明天如果真的重感冒了,干脆也不吃药了,直接去医院或者就近找个诊所扎一针。

用红布块封好了罐头瓶以后,我找了一间差不多的,有阳光的卧室,就决定晚上睡这一间,所我把罐头瓶,低头塞进了床头底下,就去洗手间洗澡了。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张贺堯和土豆已经吃完饭回来了,一脸的心满意足坐在沙发上聊着天,一起坐在沙发一旁的还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身穿一身海洋蓝西装,梳着背头,此人我是有印象的,初到金陵的第一天,我就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由此我推测这应该就是张贺堯口中的‘老四’。

“你们回来了”,我迈着大步就往前走,沙发上的三个人一回头见到我,穿海洋蓝西装的男人急忙站起身走到我眼前,十分热情且不失礼貌地和我握了一下手。

“你好,戴雨先生,久仰大名,昨天听大哥提起你了”

“啊你好你好,怎么称呼”

“洪剑春,幸会幸会”,此刻的洪剑春一身西装笔挺,而我则是浑身上下只在腰间系了个毛巾,我们两个人的画风直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有点尴尬地笑笑。

“抱歉,没来得及穿衣服”,说完急忙跑回屋子里穿好衣服又跑出来。

“没关系,咱们都不是外人,对了,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服务员,或者您直接打给我成,我一定进最大努力满足二位朋友的要求”,说完洪剑春双手递过来一张名片,我双手接过来揣进了兜里。

“行了,少来你那套客套的东西了,没事就走吧老四”,张贺堯在一边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显然是对洪剑春这套做法不屑一顾。

“二哥,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么,这有客人在呢”,洪剑春皱着眉头抗议。

“客人个屁啊,这也是咱们自己的小兄弟,不用客气,你继续得色吧,得瑟,我就在这看着”

“我……哎!行吧,我走了,你们累了两天了,我就不打扰了,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早还有去市里开个会”

“行,你去吧,丽丽什么时候来”,张贺堯点了一支烟就问。

“应该快到了”,说完洪剑春冲我和土豆点头,微笑着与我们告辞。

“张哥,你们家这老四是做生意的绝佳人选,九贵骨占五骨,只要事业上肯努力,有思想,想做穷人都是难上加难”,我心中暗自感慨,这一家子人是怎么生的呢,一个比一个命好。

“不错,老四一直是家里最努力的一个”

“那最不努力的是谁啊?”,土豆在旁边十分最嘴欠问了这么一句,张贺堯抬头看看我,又看看土豆,低头就不在说话,我估计此刻他心中一定在想“就是老子怎么了?就是老子怎么了?关你屁事!”,只不过,碍于朋友之间的面子,没有把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