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陆君桐和卫昕二人喝了一下午的茶。

还是彩雀最先按捺不住。

在陆君桐起身准备出去一趟净房的时候,才却豁然盯住陆君桐,语气全然都是不满:“你我共事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我们的品行?我们都跟了娘娘多少年了?”

陆君桐脚下一顿。然后目光落在彩雀身上。

彩雀被陆君桐清冷的目光一看,当下竟是有些莫名心虚起来,剩下的话一时之间还说不出口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陆君桐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是直接离去。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又怎么可能讲究情面二字?

等到陆君桐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应该是其他几处都有了结果,悄悄的过来回禀卫昕。

小宦官禀告完毕之后便是退到了一旁。

因为他们二人方才是耳语,所以也并没有其他人听到到底说了什么。

但是陆君桐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现在屋里的这些人,心中都是十分紧张。

毕竟那些紧张的神色完全都是写在了脸上。

叫人根本就忽略不得。

陆君桐蓦然意识到:好戏终于要开锣了。

于是,陆君桐就整好以暇的坐在了卫昕旁边。安安静静的等着看。

卫昕似笑非笑的点了点桌面。

颀长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更像是直接敲在了人心上,叫人只觉得压力骤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