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结束了,村民们各自回转家中。

偌大的土地祠当中,只有金三和牛三二人对面而坐,似乎在商讨些什么。

“三哥,你人贵事重,这打理神祠的事情还是小弟来吧。”

“胡闹,神祠方才建立起来,需要操持的事物还有许多,若是不处理妥当,岂不是误了土地爷爷的事情?”

二人居然是在争夺土地祠的管理之职。

“且不说建立这神祠之时老子事必躬亲,且说日后若是主持祭祀红白喜事,你小子能够压住场子?”金三爷不悦的说着,语气也十分的生硬。

毕竟这神祠是金三亲自操持建立起来的,在金三看来这神祠必然是要交给自己管理的。

可是牛三却不这么认为,见着金三爷不悦的模样,牛三冷笑一声说道:“哥哥说笑了,虽然说这神祠是由哥哥建立起来的,但是这批文可是小弟去县城当中办下来的。”

牛三得意洋洋的说着,他可是知道金三先前去过一趟敬神司却无功而返的事情。

“哼,还不是仗着土地爷爷的威名?”金三爷冷哼一声,他倒是知道其中的一些隐晦。

“老子也不与你辩驳,这神祠之时还得等土地爷爷定夺,你我二人争论又有什么用?”

金三也说着,随后也不理会牛三,凸自给秦泽上香之后,款步离开了。

金三的见识是远远超过牛三的,自然知道让谁主持神祠并不是他们二人说的算,而是秦泽做主的事情。

如此想着,金三自然是懒得和胡搅蛮缠的牛三继续争辩了。

而牛三却显然没有看出这一点来,噗通跪倒在神像之前,牛三贼眉环顾四周,献媚的说道:“土地爷爷在上,信徒牛三在下,信徒家中贫寒,生无可依,希望土地爷能够看在我兢兢业业为土地爷传播信仰的份上,让小的主持这神祠。”

“将来必定更加用心,帮助土地爷办事!”

牛三说着,目光中透漏着贪婪和渴望。

愿力伴随着香火,传入到了秦泽的体内。

秦泽暗自不悦。

“这家伙倒是学会倚老卖老了。”秦泽想着,又不禁摇了摇头。

“这牛三性子鲁钝,本事平庸,却又十分之贪婪!”

“以前其无所依仗是以弊性不显,但是现在有我作为靠山之后,当真是痞性毕露,如此之不堪。”

秦泽心中十分的不悦,若是在神祠建立起来之前的话,秦泽可能还会顾及自己无人可用要仰仗这牛三一番,但是现在却没有求全的必要了。

“牛三日后不可再用,不然必生祸患!”秦泽暗自下定决心。

牛三便是属于那种得势猖狂的小人,平日里木讷老实,但是一旦得了势便要咋呼咬人的小人。

若是秦泽继续重用这家伙,其没有什么才能还是小事,就怕会给秦泽带来不能承受的祸患。

“只是这家伙与我因果颇深,却是要小心处理。”

牛三是第一个供奉秦泽的人,而且供奉的时间又最长,贡献的香火最多,可以说是众多信徒之首。

其因果线也是最为粗壮的一条,若是不报偿一二恐怕不妥。

“罢了,等日后他的香火凑够数目,便赏他一个富贵员外做做吧。”秦泽暗自决定,也懒得理会在神像前苦苦哀求的牛三了。

牛三祈祷良久,却迟迟不见得神像有任何动静,不免有些失落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