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僧!”

昆仑僧戏谑的看着马德来:“马老前辈没想到?还是花冲没想到?”

马德来道:“他想到了,但我却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图谋!”

长明听不明白两人说的话,朝昆仑僧道:“掌门,这是怎么回事?你这脸是……”

昆仑僧笑道:“师叔,您不知道,我和马老前辈曾经在兴庆府相遇,这道疤痕便是那次相见时留下的。”

长明大惊道:“马老,您伤了我们掌门?”

昆仑僧冷笑道:“这老儿还没这两下子,伤我的是花冲!”

古月和尚听到花冲的名字,随即开口道:“花冲?我这两年没少听这个名字,他年纪不大却有些门道,不过以昆仑大师的功力,难道还能败在他的手里?”

“这位莫非就是阴光大法师?”

“正是贫僧。”

“大师可能难以想象,这花冲竟然练成了剑气!”

屋里的几人无不惊讶,长明诧异道:“这小子不过二十出头,能练成剑气?这百十年来还没人练成剑气!”

昆仑僧叹道:“几位可能不知道,前番我去阎王寨的时候,便见识到了剑气,峨眉山的白一子也练成了剑气,金灯剑客夏遂良更是突破了武学巅峰,达到了无之境界!”

几人互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震惊。

马德来趁机朝马冲使了个眼色,昆仑僧进门之后,并没有关门,二人飞身朝门外跑去。

马德来刚跳到屋外,昆仑僧便跟了出来,朝二人大喝道:“休走!”

在他身后古月、慈光等人也都跟出屋外。

马德来并不停留,飞身跳上屋顶,打算跃墙逃走。

就在他们二人刚跳上房顶的瞬间,轰隆一声巨响,一团肉球升起,整个房顶几乎碎成粉末,长明胖大的身躯出现,如同一座肉山一样出现在马德来的面前。

脚下的屋顶几乎都已碎没了,眼前又有一道肉山,马德来急忙拉了一把马冲,将马冲朝旁边一座禅堂的屋顶扔去!而他自己也借着这股去势,朝那间屋顶飞去。

长明大呼道:“还想跑!”

整个人身子一扭,肥肉一甩,便如炮弹一般追向二人。马德来和马冲脚下跳跃不断,一间房接一间房,不大会儿的功夫便跳到卧佛寺的侧面墙边。在二人背后,长明却是紧紧追赶着,论轻功,这个肉球一样的胖子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马德来还有一步就跃到院墙了,眼前的院墙却轰然倒塌!院墙的位置站着一个大和尚,手中持着一根混铁拐杖,而这面院墙也正是倒在这根铁拐之下!

马德来一脚蹬空,急忙拧身落地,跟在他身后的马冲早已将背后的宝剑已经抽出,紧握在手,与马德来背靠背站定,护住马德来的背后。

马德来手中大烟袋朝着法宝当头落下,法宝横手中拐杖迎上。从马德来身后追来的昆仑僧大喝道:“小心!”

铁拐和大烟袋一碰,马德来的烟袋锅颠起,法宝却痛苦的撒手扔了铁拐,捂着脸哀嚎起来。

就在铁拐和大烟袋相碰的刹那,马德来将手中的烟杆一翻,大烟袋的烟锅朝下,一锅燃烧着的烟灰完全扣在法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