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神秘的组织,花冲就一肚子怨气,沈仲元曾经就是他们的一员,这个新任的皇城使比沈仲元更加神秘莫测,身份一直保密到现在。

“皇城司和校尉所合作,与我有什么关系?”

刘世杰虽然听出了花冲的不满,但仍然赔笑道:“花大人说笑了,您是校尉所的都统啊。”

“谁封的?万岁降旨,已经该封我做通缉犯了。”

“那是对外,皇城司接到的密旨是校尉所名义上解散,暗地里仍然协助花大人处理南唐一事,至于花大人您,根本没有降职撤职一说,更谈不到通缉犯。”

花冲听得纳闷,这话锋和当年他出宫的时候,赵祯所说的并不相同,这当中难道有什么隐情?

“你们那位神秘莫测的皇城使愿意出来见我了?”

“不错,皇城使正在恭候大驾。”

“我还大驾?他坐那不动,等我去,我还落个大驾?带路,我去会会这位已经黄成屎了的人物!”

刘世杰道:“花大人心中怨气,卑职可以理解,但希望花大人还是别这样说的好,这位皇城使是您的故交。”

“我能猜到他是我的故交,此人不似沈仲元那般狡猾,又不是钟雄明着帮忙,他一切行为都是暗中相助,显然是个见不得人的,若非愧对于我,就是我认识此人,他不愿露面。他若是愧对于我,必然不会这么暗中帮我,所以我猜他应该是我认识的人!”

“既然花大人知道,那便随我来吧,皇城使等您很久了。”

花冲等人随刘世杰而去,路上,花冲问白玉堂道:“是皇城使找的你们,还是你们找的他?”

白玉堂道:“我们如何认得什么皇城使,况且连你都不知道此人的真实身份,我们又怎么去找他呢?”

“他主动找的你们?”

“不是我们,是我大哥,我跟大哥还有四位义兄分头寻找你,我大哥遇上了这个皇城使,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事,大哥就让我去接你往蓬莱岛搬兵,然后往福州汇合,而且特别嘱咐我不能提起这事。”

花冲笑道:“这白大哥还是很了解我的,要是我一开始知道是皇城司的人在这等我,我还真就不来!”

“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去看看这人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嗯,走吧,反正什么事一会儿就有结果了,猜也没用。”

刘世杰在前引路,一路上拐弯抹角,最终来到一座雄伟古刹,正门上一块烫金匾额,上书“南少林寺”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