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抹完蜂蜜后,两名黑衣人就将李飞虎绑到了厂房某个角落的桌子边。

桌子上放了很多的椅子压着,不管李飞虎的力气多大,就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从桌子上挣断绳子离开。

等待是漫长的,尤其是对于李飞虎这个备受身心兼备折磨的人来说,完全就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见欧沐琛等人一点反应动作都没有,李飞虎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欧沐琛将他扒光抹上蜂蜜再绑到角落就会这么放过他了,谁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反应,他开始慢慢着急起来。

这是整哪出?

他倒宁愿欧沐琛找人揍他一顿,也不要像现在一样这么安静,安静的可怕,他心底不好得预感也随着越来越强烈。

他们葫芦里买的到底是什么药?

绑着李飞虎的双手一直不停的在挣脱,试图拧断绳子。

虽然他表面上看着无任何动作,但是这些小动作也丝毫没有逃过欧沐琛的眼睛。

他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的坐在李飞虎的面前看着他,他的身后站在木瞳和顾荣。

木瞳的身后站在木瑾等一群黑衣人,众人皆是面无表情,除了欧沐琛。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木瞳已经忍不住去开口了,她在这里已经干站着半个多小时了,无聊的要命,要不是夏南希说要她全程跟着欧沐琛一起折磨人,她早就一枪崩了李飞虎然后潇洒走人!

欧沐琛没说话,反倒是顾荣开了口:“慌什么,再等等。”

这个死女人,不就是。半个小时么,她居然在这期间问了五次,一次比一次语气不好,弄的他都想跳脚了。

木瞳双眼一瞪,目光不善地扫过顾荣,大有一种你再废话老娘就一巴掌扇死你的架势。

顾荣撇撇嘴,不说就不说,死女人,早晚都嫁不出去。

目测木瞳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打的他哭爹喊娘,欧沐琛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欧沐琛坐在凳子上,时不时地看下手表,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欧沐琛神色越发冷意。

骤然,被绑着的李飞虎感觉有些不对劲,当他触及欧沐琛精致的面孔时,却发现他唇角出现了难见的笑意。

李飞虎心底一颤,瞳孔收紧,肌肤的痒麻让他难受至极。

就好像有人拿着鸡毛在他身上挠痒,从头到脚,在从脚到头,一直不间断。

就像浑身上下都爬满了蚂蚁,一点一点噬咬他的肌肤,吞噬他的理智。

偶尔传来被针扎的疼痛感,夹杂着被动物爬行留下的搔痒感。

李飞虎才慢慢警觉过来:“啊……啊啊……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们。这群疯子……”

他一边大吼,一边使劲挣脱绳子,他的手腕被勒出痕迹,红肿的仿佛要滴血一样。

可是身上的有刚开始的针扎到后来仿佛扎他骨头一样的疼痛超过手腕的疼,让他使劲想要挣脱束缚。

他双手在挣扎,双腿也不停地在地上蹬地,桌子被撞击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在空旷的废旧厂里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