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梁上之人匆忙撤退,一滴血自粱上而下融入酒里,被宁望白端起酒杯,毫不犹豫倒在了地上以视祭奠。

楚诗然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眨眨眼:“白白,你为什么把酒倒了?”

心情一好,宁望白语气也有些轻松:“脏了。”

“脏了?...噢。”

都是有脑之人,自然不会在这种坏境下多问。

只要她动了手,就不怕引不来人。

这便是第三个原因!

......

老鸨妈妈再次闪进三楼的时候,不复先前应对宁望白三人的轻松,后背冷汗直出。她不知道宫主会做出什么反应,但对自己来说都是一项极难的过程。

“宫主。”老老实实跪下,将事情从头叙述了一遍。叙述远远没有内心承受来的容易。

跪地不敢作声,宫主不说话、她更不敢开口。宫主没让动、她连呼吸都来的小心翼翼。

低调奢华的屏风背后,男子饶有兴味的挂起了残忍的笑意:“要见云姑娘?!”

老鸨妈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拙口:“是的,他们......”

话还未说完,男子已经闪身来到她跟前。一席血衣袍缠身、散发披在腰上,顺滑浮生。如玉般的脸却是嗜血般含囊着一切。狭长的眼眸微眯起,暗色沉沉,即使是在笑、但却让人感觉黑暗与阴郁。

老鸨妈妈也立刻禁了口,颤抖着生怕男子突起的怒火发到她身。

一旁的手下大气也不敢出,低垂着的头,等待着男子的命令,唯恐男子的余火也能力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