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人群的拥挤,多数归结为少年少女。

在这北国的首城之中也是比起平日里盘查严谨了许多。比不上曾经的热闹了,现在的城中满是肃义。

众位皇子如数死伤,年仅只剩下一个智商堪比儿童的大皇子,也不妨碍到一些人会将矛头指向政亲王。

“看来,是有不少人把你当成了推手。”宁望白说起话来毫不客气,让政亲王也只能尴尬一笑。

“如今这北国唯一还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本王了。”他并非珍视这皇权,他更看重的是子民。

“北国境内和平传教已经势在必行,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撑不了多久就会倒下。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宁望白放下掀开的车窗帘,目光再次投向无奈中严肃的政亲王。

一针见血。

“你到底是谁?!”

对于政亲王的威慑,在她眼里毫无压力,顺手拿过一个梨轻轻在手上把玩:“我只是个旅人,当然也算是个大夫。”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他也想有点威信,但是这个莫白在他这里偏生不按照常理出牌,对此他也是哭闹的很。但却也莫名的放松了些。

大抵也是这个原因让他明白这个莫白和那群传教士不是同一伙人,至于到底是什么身份、那就不得而知了。

用匕首将梨切成小块放到嘴里,很是轻松:“那是,就比如你这身子再这样下去活不过一个月这种事。”

政亲王再次面色一僵,还真是毫不留情的话啊。

“怎么?不信?”

并非是看在她年轻不信,而是她说的事实。

就连御医对他这幅残躯无可奈何了,如今吃吃那药丸也不过是压制了些体制,并非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