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情事135

同事们的热情已经完全调动了起来,一点火就着,听我如此一鼓舞,纷纷叫嚷,“来一首,来一首。”

孙薇示意大家小点儿声,耳膜都要被震破了,可是 谁又肯听她的,平日里受她欺负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是往死里欺负,根本不听她的手势,继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嚷嚷,“来一首,来一首。”

我则适时的贴着孙薇劝她,胳膊肘抵着她的米黄色上衣,她是属于身材匀称的女人,不肥不瘦,抵起来软绵绵的十分受用,“大家这么开心,你就再唱一首呗。”

孙薇无可奈何,恨不得掐我一下,可是如果真掐了,那么先让两个人的关系变暧昧的就是她本人了,只能有那心没那行为,狠狠的讲,“林凯洋,你个臭小子,故意整我呢。”

说罢,站起来,平摊着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绞尽脑汁在想,嘴里面念念有词,“唱什么好呢?”

我乐呵呵的帮她出主意,搜索着脑海中所有女人唱过的歌,仰着脸,自下而上盯着她的胸脯,如此视角,显得她的胸脯尤其的大,“唱蔡依林的‘舞娘’或者郑丽君的‘我只在乎你’。”看她没有反应,继续出主意,轻轻哼哼着,“要不蔡依林的‘日不落’也行,我要给你日不落的想念,还有什么什么明信片。”

孙薇突然想到了什么,低着头来,望望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转而鼓动大家,“林总哼的这么好听,要不我们先让他给咱们唱一首好不好。”

我去,你妹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大家果真受了她的计谋影响,纷纷调转枪头对准我,异口同声的嚷嚷,“林总,来一首,林总,来一首。”

孙薇得意洋洋的坐下来,洋洋得意的看我一眼,脸上含着浅浅的笑,现在为难的是我了, 站起来大声喊,“我不行的,还是让我们的孙总唱呗。”

众人受了鼓动,根本不吃这一套,继续大声叫嚷我的名字,好在这个时候从李蓦的方向开始传来了不同的声音,并且渐渐的盖过了原来的声音,那就是,“合唱,合唱。”

大家希望我和孙薇合唱一首,这个想法不错 。

“关键合唱的歌不会啊。”

有同事在暗处出主意,说,“妹妹做床头,哥哥岸上走会不会唱,要唱就唱这个。”

我望望身旁的孙薇,她的脸感觉稍微有点儿红,笑着回他一句,道,“妹妹不是坐床头,妹妹是坐船头。”

同事们哄堂大笑,笑的歪七扭八,原先那人小声纠正,“口误,口误。”

连歌曲都选好了,那就没辙了,不唱也得唱,我伸出手,做邀请状,孙薇无奈的耸耸肩,只能和我一起站了起来,而且还不是站在沙发前,是站到了前面的台子上,歌曲快速切换到‘纤夫的爱’。

两个人开始羞羞答答的合唱,底下的同事们全都看乐了,有捧腹大笑,有捂嘴窃笑的,总而言之,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我的声音时而尖的离谱,时而吼的怪异,反正基本没有一句恰恰好好在调上的,“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孙薇相比而言,唱的就好多了,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噢荡悠悠,你一步一叩首啊,没有别的乞求,只盼拉住我妹妹的手哇,跟你并肩走。”

一首歌唱下来,两个人的关系便开始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了,就像有根红绳绑在两个人的脚指头上,你动一下,扯我一下,我动一下,扯你一下,羞羞答答的坐回沙发上,大腿挨着大腿,却谁也不肯挪动毫厘 。

歌唱的热闹只是一个方面,酒喝的热闹才叫快哉,一个聚会到底玩的欢不欢快、尽不尽兴,最重要的指标就是看喝进肚子里的酒水有多少,所以当孙薇只吃果盘里的水果时,我就需要不停的劝她,“别只顾着吃,喝点儿啊。”

孙薇耸耸肩摇摇头,说她不能喝酒,她要开车的,我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酒壮怂人胆,不知不觉就秃噜出了一句,“怕啥,大不了就让你老公来接呗。”

当我提到孙薇的老公时,明显感觉她的表情黯淡了一下,略显僵硬,略显尴尬,凝固的笑容,不由人不乱猜想,尼玛,莫非夫妻两个闹别扭了,或者还是别的怎么滴?

恰逢其时,有人提议划拳,不料孙薇竟然举双手赞同,态度大转变简直一百八十度,就好像一瞬间突然顿悟了什么,有人吆喝着不醉不归,有人笑着叫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热闹的气氛,歌舞升平,划拳声响起。

大约半个多小时,众人喝掉了几打啤酒,孙薇更是运气背,划五十五老输,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女人能有多大点儿酒量,散场的时候已经醉的差不多不省人事了,众人都**了,只剩下我负责照顾她,步步艰难的扶着她出ktv。

伸出手想从孙薇兜里面掏出手机给她老公打电话,让人接她回去,不料手却‘啪’一下被她打开了,把裤兜护的死死的,伸出九牛二虎之力,拉都拉不开,醉醺醺吆喝着,“别拦我,喝,喝,喝。”

我一看没辙,叹息一声,只能先找个最近的酒店住进去了,这可不是老子心思坏,老子也是没有办法,扶着她朝着目标酒店而去,在酒店服务台处,里面坐着的收银员死死的盯着我们俩,年龄差距还是明显看的出来,不过我脸皮厚,才不怕被她们看,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嘛。

掏身份证,付押金,拿着钥匙,扶着孙薇往楼上房间去,一进房间赶紧把她丢到了床上面,帮她脱掉了鞋子,她的脚背摸起来软软的,而且她的身体也软绵绵的,过来的时候,整个儿靠在我身上,一路走下来,累的真够呛,直喘粗气,像耕地的老黄牛似的。

无力的靠着她躺下来,侧脸盯着她看,因为醉酒,她的眼睛眯着,眼圈红通通的,像烧尽的炭灰,几缕头发垂在脸上,含在嘴角,分分秒秒的妩媚,米黄色的包裹下是一具香气四溢的**,忍不住想要剥光了细细品位。

想剥开来看看,又实在不敢,因为眼前的孙薇虽然醉了,但是未必就一定喝断篇了,万一醒来她模糊记得,到派出所告我猥亵、性骚扰之类的,即便是不报案,将来借公徇私报复我,一天一天的也够受的。

正犹豫着,到底该怎么做,孙薇忽然坐了起来,哇啦哇啦吐了我一身,连闪躲都闪躲不及,不偏不倚,正好喷在我裤裆上,由外朝内侵入,她吐完了,舒服了,傻乎乎笑了笑,一歪头又躺下了。

草,我当时那个郁闷啊,虽然没有洁癖,可也觉得恶心,慌忙站起身跑去卫生间里淋浴,衣服**了随便丢在了地上,当淋浴完了,光着屁股开始洗衣服,所有的都洗了,包括**,之所以如此,因为当时已经想清楚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灵机一动,干脆就全洗干净了,然后再用吹风机吹干。

把衣服洗干净以后,一边拿吹风机胡乱吹着,一边摸过手机给莫柒柒打了电话,简单明了的吩咐说,“今晚上你先睡,可能回去也可能回不去,同事喝吐了,吐了我一身,随便找个酒店就给住下了。”

莫柒柒一边说着好,一边好奇的问,“你那边什么声音呀?嗡嗡嗡的响。”

我看看另外一只手里面的吹风机,再看看正面墙上镜子里的自己,下半身那话儿晃晃荡荡的还沾着水渍,干巴巴的笑两声,回她一句‘吹风机’,然后挂了电话。

衣服吹干后,床上的她已经有了轻微的鼾声,一时恶作剧兴起,恶作剧的爬了上去 ,捏了捏她的脸。

这已经是我当夜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像其他的,比如脱她衣服了之类的,真的没敢做,琢磨着这个女人到底和她老公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有如此的剧变?一向沉稳的她不应该啊。

因为我也喝了酒,酒上头,所以糊里糊涂的, 竟然睡着了,连条被子都没有盖 。

大概是一两个小时后,脸庞突然火辣辣的被人扇了一巴掌,我顿时惊醒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咋咋呼呼,“干什么,干什么?”

孙薇已经坐了起来,熟悉的米黄色外套、裤子,面无表情的,毫无畏惧的盯着我,冷淡如冰,问,“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发现自己 光着,赶紧拉被子遮住了 半身,暗想,记忆中好像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呀,于是老实交代,带着几丝委屈的神情,“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呀,你看你衣服不都还穿的好端端的嘛。”

孙薇听我说完,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的确实还好好的,确实不太像被脱下来过,不过依旧不依不饶,质问,“那你为什么**了躺我旁边,我发现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顺嘴脱口而出的,带着几分泄愤的语气,“你不要因为你老公不是好东西,你就否定了所有的男人,你问我为什么**了,我还不是因为被你吐的,草,真他妈好心没好报,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把你丢大街上,随便哪个地痞流氓把你拐走。”

孙薇没有料到我敢如此凶她,整个儿镇住了,坐着一动不动,接着嘴巴朝上一撅,特令我瞠目结舌的说了一句,“老娘要去尿尿。”

我目瞪口呆着,望着她下床拖沓着鞋子往卫生间里去,现在许多宾馆的卫生间都是透明玻璃做成的,从外面一弯腰便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偷偷的看了两眼,她背对着脱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之前没有趁她酒醉占这便宜,现在她主动坦白了,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孙薇尿完尿出来时,手里多了几件东西,是我的衣服,她冲我扬了扬,径直丢了过来,说,“已经干了,快赶紧穿上吧。”

我傻笑笑,把衣服拿到被窝里面,一边盯着面前的她,一面偷偷的换上了,而她则四下里瞅了瞅,继而蹲下来,在柜子里面又拿了床应急的被子出来,不怎么想搭理我,自己被自己铺好了,完事便要钻进去。

孙薇 打个哈欠,感叹了一句,“困死了。”顿了顿,啧啧舌 。

看看时间,,憋着笑躺了下来,背对着她,两个人就那样度过了剩下的所有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

清晨,两个人尽可能的装作若无其事,她比我起床起的早,在镜子前精细打扮,包包里面应有尽有,像什么粉底液了、睫毛膏之类的,一会儿拿出这个涂涂,一会儿掏出那个抹抹,唉,女人啊,真替她们感到悲哀,千方百计、费时费力,全部皆因为了讨好男人,不料到头来,男人却一不留神就被别的狐狸精勾走了。

孙薇打扮完了,把东西一一收进包包里面,看我也醒了,回过头看看,弄的半躺在床上的我还挺尴尬的,刚刚只顾着看她打扮,一时间忘神了,表情搞的还挺痴情的,加上夜里面说过的傻话,加一块儿显得无比悲催。

孙薇非常端庄大方的抿嘴笑笑,整个人倚着镜子,遐思了半秒钟,脖子稍微歪了歪,讲说,“林凯洋,我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能够不要告诉任何人。”停顿一下下,伸出手臂,指指天、指指地,用非常好听非常迷人的调调,略显嗲的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耸耸肩膀,大概是为了讨好她,非常奉承的讲了一句,“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不记得了。”

孙薇非常开心的笑了,像绽放的牡丹花,指指外面,道,“那我先走了,公司见。”

一切仿佛一场梦,在我看来,好像过的有点儿快,跟不上节奏,感觉喝断篇的并不是孙薇,反倒是自己 。

因为答应了孙薇,昨晚上这事,只能天知地知、她知我知,所以确实也有保守秘密,嘴闭的相当严,在公司里,无论谁试探着问,都咬定自己送她上了出租车,别的事情绝对没有,他们也都相信了。

比如狗皮膏药般的李蓦,一直缠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烦嘛烦的要死,一声一声的问,“昨晚上后来怎么样了,我看你和老女人最后一块儿离开的,有没有搞定,搞定了可记得得分兄弟一杯羹,以前喝醉说过一块儿奸的嘛。”

被逼无奈,我只好诅咒发毒誓,告诉他真的没有,信誓旦旦的,“骗你是孙子,后来我送她上了出租车,然后我就自己回家了,你觉得能发生啥事,要是真发生了点儿啥事,这会儿她还不早就把我活剥生吞了,哪还找得到机会跟你在这儿讲话。”语气忿忿不平的,似乎真像这么一回事,“去去去,赶紧一边去干活吧,免得又连累我挨批。”

谣言没有流传,孙薇非常感激,下来巡视,再看到我的时候有冲我做出感激的表情,那表情估计只有我们两个能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也有给她回应,不用客气,下次记得用身体报答报答老子就行。

怎么说呢,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搔的心痒痒,看的着,摸不着,即便那样**的见过我的身体,也丝毫不带羞涩的,做个假设,要是换做小女孩们,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白天里再见到面,估计肯定早就羞得头低低的,不敢正面看一眼了,所以,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成**人的媚劲吧。

终于卖出第一套房子了。

也许你会觉得这是我努力的结果。但是,这一次我只是踩到了狗屎,我的第一单是凭运气成交的。

那天我扫完楼,坐在办公室里喝口茶休息,准备休息好后再给房东打电话问房源情况。突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向我询问一套房子的信息。这套房子其实是刚挂到网上的,位于高档小区,均价很高,而且是大户型,总价也高。我没指望能那么快成交这套房子,但我还是认真地回答着这位客户的问题。

我介绍完房子情况后,这位客户说的一句话让我激动万分,“我买它了,帮我安排和房东见面吧。”

接下来双方顺利地见面、签合同。

这就是我创业卖出第一套房子的经过。过程缺乏曲折,却很有戏剧性。那时的我,作为一个**丝,无法理解像买白菜一样买房子的行为。后来见过这样的人多了,有钱的人就是那么有钱,买房的时候都不眨一下眼睛。

我主动卖出的是另外一套房子。

一个晚上,我正要下班回家,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扶着他的妻子走进我们公司。虽然下班了,但我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进门都是客,哪管它下班时间是否到了呢。我宁愿晚点回家,保存着一丝成交的希望,也不愿这一丝希望眼睁睁地从我眼前溜走。

从他们的口中,我了解到,这是一对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他们是大学毕业后, 工作了几年,已经买了一居室的房子。现在,年轻妻子怀了小宝宝,他们感觉一居室的房子不够住,所以想卖掉一居室,另外买一套二居室。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换房经历。有了第一套房子,买第二套就会容易一些。

我向他们介绍了好几套二居室,他们饶有兴致地听着,不时小声地交流彼此的意见。从他们口中,我听出他们经济能力一般,虽然很喜欢这几套二居室,但对这几套房子的价格有所畏惧,毕竟 房价不 太便宜。

两天过去了,小两口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想,干坐着等不行啊,于是我主动给他们打电话,问他们有没有时间,我想上门再跟他们谈谈。他们爽快地答应了。想着怀孕的年轻女子,我动了动心思(大家不要想歪了)。我觉得我应该送些营养品给那位孕妇,第一次去人家家里,总要讲些礼数嘛。于是我提着些水果和营养品找上了门,说是送给孕妇补补。这次我们竟然相谈甚欢,最后谈妥了一套房子的合同。送我出来的时候,小两口说道:“我们和那么多中介谈过,但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提着东西来的。”

人是感情动物,做生意的时候,你不要老想着利益关系,搞好了感情,自然能赚到钱。但当时我真的是出于礼貌原因带的东西,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卖出第一套房子后,卖出第二套、第三套、第四套就容易得多了。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这是有道理的。刚开始做事或者创业的时候,人们总是缺乏经验,往往会陷入茫然当中,不知道如何着手。随着经验的积累,人们会慢慢找到做事的诀窍,这样当然就更容易做成事情。所以刚开始从事一项工作,或者刚创业的人,开头不太顺利的时候不要太浮躁。浮躁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相反的,浮躁还会让你失去理智,看不清突围的方向。

没卖出房子的前一个月,我的心态还是非常平和的,我知道开单只是时间问题,我要做的就是把每天该完成的工作做好。

后来每个月基本上我都能卖出房子, 收入比以前在 提高了不少。

我想要送莫柒柒一件商场里的奢侈品牌的衣服。

“带你去买衣服了,还记得之前说过什么吗?等我有钱的时候我要送你一件高档衣服。以后你出节目啊上台主持什么的就穿着她。”

我把莫柒柒带到了商场里。

商场什么时候人都是爆满的,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有购买力。

商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真是亮瞎了我的24k钛白金眼。

莫柒柒走出试衣间的时候,我不禁一怔。眼前的她就好像一个羞涩的少女,全然不像往日穿**袜、职业装的莫柒柒。

“你不要老盯着我,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啊?我以为你穿出来就是要给我欣赏的呢。”

我围着她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将步伐定格在她的身后。这件吊带确实太省布料了,背后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

“这件衣服好是好,就是太露了。该露的地方露,不该露的地方也露。后面一大片背都露出来了。”

“哦,那我当睡衣穿吧。”

无语……

又招收了几个店员,我又要成交一套房子了,这是我努力的结果。

我跟房东以及客户都谈好了价钱,他们都愿意在那个价钱成交。谈好价钱后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无外乎双方见面,然后在合同上郑重签下自己的名字。

其实要卖一套房子最难的是谈价钱这个阶段。不同的利益需求决定房东及客户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思考问题。房东想要把房子卖个好价钱,客户想要压低价格,出少点钱拿下房子。我们买其它东西都会讨价还价,更别说总价较高的房子了。中介的功力就体现在他谈价钱的能力上。好的中介能够让房东相信中介说出的价格就是最合适的价格,也能够让客户拿出这样的价钱买下房子。 我并不是一个太好的中介,我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但是我够努力,我够真诚,我总是设身处地地为双方考虑问题。

要成交的头一天是 一个店员的生日,他请我们大伙吃饭。我是一个很喜欢和别人交往的人,和店员我也是能搞好关系就尽量搞好关系,平时都爱和大伙一起玩,一起开玩笑,也会学点带荤的笑话说给他们听。

那个晚上我很高兴。要成交房子了,再加上店员的生日,我免不了多喝了点酒。吃完饭后,大伙又去ktv唱歌。在ktv我对着麦克吼了一大嗓子后,又喝起酒来。我们一直弄到下半夜,店员小美才扶着摇摇晃晃的我回到了家。

当时我给店员们开的条件是底薪一千八,包住,租了两套房子给他们,一套都是三居室,三人一套,一人一间房子。

租房就在店的后面,由于ktv离我们店比较近,稀里糊涂的我就被店员小美带到租房。

小美把我撂倒在沙发上。

“今天真高兴啊。”我还沉浸在兴奋当中,拉着小美的手,和她聊起天来。

“是啊,林总今天你喝得够嗨了,人家生日你高兴个什么劲。”

“哪啊,我明天又要成交一套房子了。”我喝得有点醉了,没有考虑到小美刚来还没开单的事实。我没有打击她的意思 。

“恭喜你啊。对了,是哪一套房子啊?”

“是我跟了一个月的那套啊,xx花园。”

“哦。”

聊完天后,我瘫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接到了房东的电话,房东说不想卖了。我急忙问房东原因,但房东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诉我。

我想房东有他的难言之隐。

我很有可能被其他的中介撬了。

后来我知道不同的中介公司之间,中介们经常互相撬对方的墙角,这是一种常用的方法。简单地介绍一下何为撬对方的墙角。中介会想方设法打听其它公司中介的情况,在对方快要成交的时候,会给房东打电话,向房东许下空头支票,“这位房东你的房子先不要急着卖啊,我这里有个客户愿意多出5万买你那套房子,你先别成交哈。”很多房东接到这样的电话就会捂住手中的房子,忘记了昨天对另一名中介许下的承诺。其实这样的事情也能够理解,谁都想多挣点钱,换作我我也会捂住房子,将其卖给另一个出价高的人。这时候呢,撬墙角的中介就会拼命联系客户买房子,以兑现支票。后来我也经常干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这次我是被自己人撬了墙角,这是我后来知道的事情。

小美终于成交了一套房子,这套房子就是我跟了一个月的那套。

原来是小美撬了我的墙角,她将那套房子以高出十三万块钱的价格卖给了另一个客户。

我开始佩服起她来。我很想知道她是怎么跟客户谈的价格,她竟然能比我多卖十三万块钱。

虽然她成交了也要给店里交佣金,但是,这样的行为我无法容忍……

另外,我心里非常气愤,我很想脱下她的衣服来看看。我并不是想要**她以发泄心头之恨,我只是扒她的皮,想看看她那张萝莉外表下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留下这个店员。我很怕和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生活,因为我们熟悉了那张面具后,就会理所当然地把它当作那个人的皮,其实那张皮深深地隐藏在面具之下。

“恭喜你啊,我听说你开单了。”我对小美说道。

小美脸上有一丝异样闪过,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

“谢谢哈!其实是房东给我打的电话,我当时一心想要开单,就没来得及跟你说。”

“呵呵,是吗,对了小美,我们店小,容不下你这样的大人物。”

“林总请你别赶我走,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抢你的客户,但我真的过不下去,我压力好大,家里急需用钱,我没有其它的办法啊。”

“你没钱可以跟我说啊,我让给你就是了,你怎么可以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我被你蒙在鼓里,我他妈被你撬了,被自己下属撬了,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对小美吼着。

她掉下了眼泪:“林总,我要是出去了,就没地方住也没饭吃了……”

我不知道她现在掉眼泪是真心地悔过还是其它原因。有的人面具戴久了,你会看不清她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