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薇已经伏诛，张暮调转身形，离开现场，有两位特事局的调查员被人斩掉了脑袋，这事一定难以善了。
诊所那边，自然会有医生派人去处理，他在这一行做了这么久，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他。
倒是自己在庄思桐面前暴露了身份，又被她的朋友们撞见，事后要是追查起来，少不了要被拿去询问一番。
果然，第二天，张暮就被叫到了特事局问话。
等进了审讯室，看到眼前的两位审问官，张暮发出了笑声，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两人居然是李德宇和司马无情。
“笑什么笑，现在是审讯，你最好端正一点！”李德宇一看见张暮就恨得牙痒痒。
“说！把你昨晚在哪，做了什么事，一字不差的交待出来，少了一个字，拿你是问。”
“李德宇，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人，从你手中出来的供词，会有人会相信吗？”
张暮和李家之间的矛盾，现在人是尽皆知，不管从张暮嘴里问出了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他所说的话。
“所以别玩虚的，请我喝杯茶，就放行吧。”张暮摇了摇头，心里是打定主意，不会透露任何有用的讯息。
正如他猜测的一样，纵是李德宇百般干扰，前后关了不到两个小时，张暮还是被放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司马无情偷偷告诉张暮，事情的关键在庄思桐那儿，只要她说出了任何不利于张暮的话语，现在张暮见到的就是两个精通记忆读取的异能者了。
但她什么都不说，作为普通人，会其他的司法机构处理与她相关的事情，特事局插不上手。
所以今天的审问，就是一个例行的流程，谁也没当回事，但要是张暮抵不住压力，透露了有用的东西，那就要别说了。
最后，这次的案件被定性为神圣同盟的入侵挑衅，两个政权间的关系恶劣，经常发生冲突，倒没引起过多的注意。
张暮表面点头称是，但心中却产生了疑惑。
神圣同盟与威斯曼帝国，是西方大陆的两大强权之一，与君主制的帝国不同，神圣同盟是由多个宗教国家组成，君主即教主，也是神的化身，以他们这群宗教疯子的行径，做出这等事并不奇怪，但从未听说过会有神明会与人类结合，诞下神子，并流落到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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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都没有！”
玉京图书馆的某个角落，张暮抱紧了脑袋，他面前的木桌上书籍堆砌成了小山，看上去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
这里是图书馆的最深层，保密级别很高，张暮借用了布偶猫的图书证，再加上斗法门开据的证明，才有资格进入这里。
这几天的时间内，他几乎是没日没夜的泡在图书馆中，查阅了大量的资料，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关于地下监狱中那尊佛陀的信息。
大日宝光如来！
一尊活生生的佛，被人囚禁于监狱岛之下，如果他真的存在于世间，那么在历史上一定会留下他的足迹。
什么是神？什么又是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