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囧了一下,凑过去,忙拉他道:“子铭,那朱屠夫早就娶妻生子,过几年都当祖父了,你去看什么呀,没得吓住了人家。”

陆大人,你堂堂凉州布政使,凉州的父母官,吓唬一个屠夫合适吗?

陆隽宇挑眉道:“娘子倒是对别人的情况知道得很清楚嘛。”

李荷花被他阴阳怪气惹怒了,道:“陆子铭,你到底想如何?我们成亲没有多久,那朱屠夫也成亲了,当时也只不过是相熟的人闹着玩的,这都多少年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本来想提起刘青青的,可是想起这厮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和刘青青定亲,和朱屠夫的情况不一样,至少当初她还是同意的。这样想好像就有点心虚。呃,不对,她本来也和朱屠夫没有什么关系,也就见了几面,连意向都没有呢。话说其实朱屠夫虽然是屠夫,虽然不如陆隽宇那样俊美,天生贵气,但是在挣扎在生存线的普通百姓之间还是算长得却是不

错的。

只是她娘担心她的菜刀对上屠夫的杀猪刀不占优势,这才一直拖着,然后就拖到了陆隽宇。

不过这厮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也没有见到他这么的难缠啊?

想到这里,她狐疑的继续道:“难道你每个月也有那么几天?还是我们有了七年之痒?”

话刚说完,头上就被拍了一下,她怒视着罪魁祸首。

陆隽宇被气乐了,道:“娘子,你这就是俗话说的倒打一耙吗?”

李荷花看着他的笑颜,乘热打铁道:“既然夫君无事,我们就快点赶到赵家村,免得娘等的着急了。”

陆隽宇见她着急了,才缓缓的说:“那等回府,你写首情诗或者情书给我,抑或像前些日子,你写给囡囡的信里一样也可以。”

李荷花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这厮原来是在吃自己女儿的醋,她搞错方向了。先前在路途中无聊,某天她突发奇想学后世的名人,给囡囡写了一封深情并茂的信,表达自己对小姑娘的喜欢、希望和畅想。

结果小姑娘很喜欢,连着读了好几遍,又背了下来,然后还特地找她要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小心的放在盒子,说:“这是娘写给我的,我要好好保存好,以后再传给我的女儿。”

当时陆隽宇还打趣小姑娘小小年纪却想得深远了,父女俩辩驳了好一会,也没有对她要求什么,哪知这厮竟然存在心中了呢。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求饶道:“好,好,我回府给你一封《给最爱的夫君》的信,行吗?”

陆隽宇心满意足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写得不如给囡囡的信好,敷衍了事,可要重新再写的。”

“是,是,陆大人,可以走了吗?”李荷花无法,忙道。明明这厮在外面就是高岭之花,一副冷脸让很多人害怕的,可在她面前,竟和囡囡计较起来,也不害臊,哼。

陆隽宇摇摇头,在李荷花生气之前,慢条斯理的说:“其实我是有事,我先和范叔去看个人,娘子你们先到前面的客栈坐坐,等着我。”

说完就带着范松转身就走。

李荷花:……好想砍他啊!这厮腹黑到她头上了,她也是猪脑袋,竟被他轻易的涮了。好吧,他要她写情书是吧,她一定会好好写的!

小姑娘探出头,喊了一声娘,拉回了李荷花的咬牙切齿,她转过头,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前面的客栈。陆隽宇和范松去了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在马车上,他笑道:“刚刚正好路过朱屠夫的摊子,果真有妻有子了。”而且长得又壮又油腻,早知道就带娘子去看看了,他保证以她娘子颜控的程度,以后绝对再也

不会提起了。但到底是去见岳母,可不能真的误了时辰。

李荷花白了他一眼,才道:“夫君事情办好了吗?”

陆隽宇摇摇头,道:“人悄悄搬走了,连邻居都不知道。”

李荷花道:“夫君找谁?”陆隽宇想了想,低声说:“万三子说他有个朋友在这里,说是以前怀王世子军队里的,我才想着找来问问。”万三子本来想跟着来的,但他怕打草惊蛇,毕竟柳河镇太小了,只怕他们一进城,那人恐怕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