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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东西,薛绍白在把紫苏翻过来,让她背朝自己的时候,指明了要紫苏紧紧攥在手里。因为薛绍白方才过于疯狂,弄得紫苏在剧痛之下,被它划破了手心,所以沾上了紫苏的一点血迹。

“你的手也受伤了?”薛绍白说着,捉过紫苏的小手,在她的手心上涂上了一点创伤药。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到底是什么呢。”紫苏说着,将手向高处抬了抬,示意薛绍白去关注她的手心。

薛绍白的唇微微地向上扬了扬,他揽过紫苏,凑在她的耳畔,笑道:“这是严子宽的老婆替我们求的。”

严子宽的老婆?紫苏疑惑地抬起头,瞧着薛绍白,莫名其妙地问:“严子宽的老婆帮我们求什么?”

“傻丫头!“薛绍白忍俊不禁,他用大手握住紫苏的小手,五指收拢,跟紫苏一起紧紧地握在了那枚黄纸,“这是求子符。严子宽说的,房事的时候用手攥住这道求子符,再用后面的体位,十分有利于怀上儿子。”

紫苏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立刻跳起来,一把推开薛绍白,生气地道:“你们真不要脸!还说什么体位,两个大男人,知不知羞!”

薛绍白怔了怔,旋即便笑开来:“这有什么不知羞的,军营里的将士们说的比这种话还要过火……”

“神马!”紫苏气得扑过去,扳住了薛绍白的肩膀,又怒又恼地喝问:“你该不会是把我们之间的事也到外面说去了吧?薛绍白我告诉你,你要是胆这么做,我断然饶不了你!”

“哦?”薛绍白眯起黑亮的眸,脸上带着促狭的表情瞧着紫苏,“你要怎样不饶本世子呢?像那天晚上一样,把本世子当马骑上整整一夜吗?”

说着,他竟平躺下去,双手握在紫苏的腰上,轻轻地这么一举,便令紫苏坐在了他的腿间。

“来吧。本世子任夫人蹂躏。”他说得大义凛然,仿佛慷慨就义的士兵,把紫苏气得笑了出来。

“就你讨厌!”紫苏拧了薛绍白一把,板着脸道,“不许你到外面把卧房里的事说给那些不要脸的糙汉子们听!”

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床第之间的疯狂模样被别人都知道了,紫苏就羞得不能再羞了。

闻听紫苏这般说,薛绍白又笑了起来:“不过是讨论生儿子,怎么就算得不要脸了?”

说着,他伸出手臂,将紫苏揽得倒在他的胸膛之上,笑道:“紫苏,我们生个儿子吧。我教他舞枪弄棒,你教他读书写字,每天看着他长大,娶个媳妇,给我们生一打孙子孙女。要不,生闺女也行,眉眼像你,粉嘟嘟的好看……就是将来要嫁人,这点不好。”

薛绍白这简单粗暴的言语倒是把紫苏说得“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直起身来,瞧向了薛绍白,正想要笑话他几句,却被薛绍白脸上的表情弄得怔在了那里。

他在笑,是一种满足而又幸福的笑。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熊吃得饱饱的,在如茵的绿草上打滚的那种满足;像是一个小孩一直在为找不到糖果哭泣,终于得到了那枚梦寐以求的糖果的那种满足;像是一个流浪了千年的旅人,终于寻找到了可以永远停留的港湾,再不用长途跋涉,翻山越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