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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开和得胜这两个侍卫,手刃过倭寇,刀砍过贼子,趟过不知多少成河的血流,翻过不知多少成山的尸堆,手上的人命更不知道要以百条还是千条来计。而他们的脚下更是踩着数千具尸体,这满身的戾气和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有如惊雷轰隆隆炸响,惊得邵姗姗竟是后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邵姗姗的身子瑟瑟发抖,她抬起脸来看向薛绍白,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娇啼婉转,哭得惹人心怜,但薛绍白却侧过脸去,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竟是……这般无情的吗?

“表哥……”邵姗姗哽咽着,却是半晌只能说出这两个字,就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表妹这是怎么了?为何哭成这样?”紫苏关切地询问道。

其实换成是任何一种场合,紫苏都不会搭理这个邵姗姗的。这女人根本就是个作死精,有事没事的就是个作死。

但是,作死是一回事,跟紫苏抢老公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百里紫苏就算是再宽和,也没宽和到把自己的男人推出去跟别人分享的份上。更何况,但凡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这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邵姗姗还有这个心情往薛绍白的身上粘,她也真是够一说的。

紫苏在心里冷笑一声,又举目望向了站在正堂上的各位长辈们,道:“母亲,三娘,姨母,你们怎么都不睡?”

“你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梁氏设了好好的一个局,那会子却变成这样,让她根本始料未及。闹到老祖宗这里来,温氏又无一不饶的,自己还没有办法去解释很多,否则就会引火烧身。这乱着一团乱麻的局势让梁氏心下正郁闷得紧,百里紫苏和薛绍白却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还敢用这般挑衅的语气来说话,岂不是想要活活气死她的节奏吗?所以当她听见紫苏的问话,便瞪起眼睛没好气儿的回答:“没看到正堂上已经乱成一团了吗?竟然还问这种问题,眼睛是做什么用的?”

紫苏对于梁氏这刺头一般的态度,一点都见怪不怪,她既不争辩也不反驳,而是转头瞧向了李氏,恭敬地行了一礼,关切地问:“老祖宗,您这么晚也不睡,身体可受得了吗?”

看到紫苏和薛绍白回来,李氏的心下竟宽了一宽,这会子听到紫苏这样关心自己,倒是更有了几许欣慰。

“受不了又能怎么办?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哪有半分让我省心的样子!”李氏记者邵姗姗等人气呼呼地道。

“老祖宗,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晚辈们也不敢惊扰您。可是事关重大,邵姗姗又抵死不肯承认她勾引平安的事情,平安刚刚回府,伤还没有痊愈,就被人赖上了,若是不说个清楚,何以证清白?所以只能请老祖宗定夺。”温氏上前一步扬声说道,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真真儿的似个代表月亮代表正义的正义女战士。

“温氏,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家姗姗压根就不会做出来那样的事情!倒是你们家的薛平安,从军之前就一点都不检点。院子里的通房比侯爷的都多,这样的一种品性,还谈什么清白?说不定就是看我家姗姗青春貌美,所以动了歪念头!”梁念真也亮开嗓子大喊。

李氏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一副“真是受不了了”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