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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的,是一块红布盖着的玉石。紫苏掀开红布,发现红布下是一块半米见方的一块玉石,玉石呈淡青色,通体晶莹,上面雕刻着的,是一男一女相互纠缠着的画面。虽然这时代的雕刻手法并不如现代那么成熟细致,但两个人正在做的爱做的事,却也看得个清清楚楚。

紫苏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她立刻将那红布盖上,气咻咻地转过头去瞪薛绍白。

“你这个yin魔!这种东西怎么能送人?你在家里这般放肆还不够,竟然都放肆到外人面前去了!你这个yin魔,yin魔!”紫苏一边说,一边扬起小拳头去打薛绍白。

薛绍白哈哈大笑,他捉住紫苏的一对小手,笑道:“这怎么就不能送人?他们也是成亲的人,还会顾忌这个吗?你当这天底下的人都如你这般动不动就害羞脸红的吗?”

“你说什么?”紫苏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她伸出手直接捏住了薛绍白的脸,怒道,“你以为这天底下的人也都跟你似的,这么yin荡,这么不要脸吗?你送这种东西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我们,怎么看我啊?他们说不定都会认为我跟你一样yin荡呢!你这个大yin魔!”

“哈哈哈哈!”薛绍白笑得几乎停不下来,他的大手一托,直接托住了紫苏的小pp,让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骑在自己的身上。

“你这个傻丫头,成了亲的人,自然要与夫君享受鱼水之欢。再说,我是跟我的夫人这般如胶似漆,传出去都是一段佳话,又如何会遭人耻笑?难道你没听说过‘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的佳话吗?”薛绍白说着,将紫苏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微笑道,“况且这个玉雕也不是普通的玉雕,而是西凉秘藏的福雕,乃是由西凉一位法王加持过的,可保夫妻感情浑厚,子孙祝寿绵长。这也是贵族们相互馈赠的佳品,更是千金难求的宝物。”

紫苏听着薛绍白所言,顿时想到,她在现代的时候也是知道的,有一些民族是十分崇拜人性的自由与释放,对夫妻情谊也是十分看重的。像这种亲密之举,在一些国家是倍受推崇的,显然与大商的贸易往来最为亲密的西凉正是如此。

“那,我把这东西送给李萤萱,不会遭她笑话喽?”紫苏呆呆地问。

“那是自然,不仅不会笑话你,她还会十分的感激你。”薛绍白说着,又俯在紫苏的耳畔低声道,“而且在这个玉雕的后面,还雕着夫妻十八式,每天照着它练练,长夜也不会漫长。”

说着,他伸手捉着紫苏的小手,让紫苏去抚摸那玉雕的背面。

玉雕背面有着清晰的雕刻痕迹,随着上面纹路的起起伏伏,紫苏自然可以感觉得到那上面雕刻的纹路乃是两个人形。虽然她看不到,但是抚摸完了这一个,又去抚摸下一个,就能够很清楚的分辨出这是一双男女正以不同的姿势做着爱做的事。

紫苏的脸更红了,她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般的缩回手,然后生气地去推薛绍白。

“薛绍白你真是色透了!你这个满脑子都是精‘虫的家伙,真是受不了你!”

薛绍白自然不懂紫苏说的什么是精‘虫,但料想也定然是骂自己的话。于是他哈哈大笑着,一把将紫苏揽进怀里,笑道:“你夫君这般爱你,你当高兴才是,竟会追着骂你夫君。你这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妖精,看夫君要怎么收拾你。”

说罢,不顾紫苏的挣扎,径自将她揽过来,压在了桌子上。

紫苏乃是呈趴着的姿势被压到桌子上,她又气又恼,奋力地挣扎,想要摆脱薛绍白的禁锢,然而她那点喵样的力气,又哪里是薛绍白的对手?自然是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

“放开我,薛绍白,我生气了!”紫苏转过头来瞪薛绍白,红着脸嗔道。

“嘘,别闹。”薛绍白只是用伸长的手指竖在唇边,示意紫苏别闹,紧接着,便将他的大手绕到前面,伸进了紫苏的衣裳里。

背后,是薛绍白温暖宽阔的胸膛,身前,是薛绍白紧紧的拥抱。桌上的蜡烛在轻轻的摇着,将满室的旖旎映得温柔。

“啊……”

紫苏终于缓缓地合上双眼,发出了一声低喃,这温暖的烛光,这温暖的拥抱,这如烈火般的情感,就这样沉迷吧……

先天一早,紫苏险些就没有起来。若不是薛绍白悄悄穿衣裳的声音惊醒了紫苏,紫苏说不定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去。

“都这个时辰了,怎么不叫我!?”紫苏一跃而起,生气地责怪薛绍白,“今儿是李萤萱大婚的日子,到锦城还要近一个时辰的车程呢,不早些走会赶不及的!”

“我还不是怕你辛苦,”尽管前的小东西张牙舞爪的像只发怒的小喵,薛绍白还是免不了宠溺地亲了亲紫苏的额头,“从京城到锦城那么远的路程,不如你直接等在京城,前往邵家参加婚礼,不是也一样?何必从京城追到锦城,再跟着李萤萱一起往京城回?”

“我当然要跟李萤萱一起!”紫苏一边慌乱的穿着衣裳,一边郑重其事道,“李萤萱的娘走得早,娘家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若我不去陪她,她心里得我朋难过啊!”

紫苏是真心想要去陪李萤萱的,先前李萤萱就曾经一遍遍地问紫苏,可不可以去锦城作为娘家人陪她出嫁,至少可以在送亲的路上陪她一程。虽然两个人在从锦城到京城的路上也不会说什么话,但是这种默默的陪伴对于自幼便没有娘亲的李萤萱来说,是有多么重要啊!

紫苏上辈子经历了无数孤独的日子,最能体会到渴望陪伴的滋味,所以这一世,只要她能够为朋友和亲人做到的,就一定会去做,不管有多么困难。

薛绍白倒是没有想到紫苏是这样想的,他颇有些意外地瞧着紫苏,随即,脸上便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