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来了,快和我去机场,飞机正在等着我们。”王林把车停在了许建业的公司门口,还不待下车询问他是怎么回事儿,站在门口的许建业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猫身上了车,对王林催促道。

“好!”感觉到了许建业的焦急,王林头应了一下,挂上倒档,猛的向后一甩弯将车子倒了出去,然后一个急加速窜了出去,完全将这辆商务车开出了赛车的范儿。

去往机场的路上,王林从许建业那里简单的了解了到了情况,出事的是许建业的大哥许建国。大约是一周之前,许建国接待外宾回来后,便开始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起初以为是着了风寒并未在意,可是保健医生给用了三天的药,一也不见好转,而且病情有着愈演愈劣发展态势,最后人都已经起不来床了,还时不时的出一些胡话。

西医的一些检查手段都被用上了,可是检查下来一切正常,弄得保健医生束手无策起来,不知该如何入手。

见到西医没有作用,许建国的家人忙去了京城国医堂,请来了一位很有名望的中医国手来诊治,这名老中医在经过一系列详尽的望闻问切手法诊断之后,给出了许家人一个惊人的结论,许建国没有生病,很有可能是邪气入体,导致魂不安位,确切的就是撞邪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他虽然有些浅显的了解,但同样爱莫能助。

“撞邪?”这两个字可把许家的人惊了够呛,忙让许建国的儿子去京城的回龙观请观主来为其救治,回龙观的观主在京城久负盛名,也确实有两把刷子,看到许建国的状态立刻断定了许建国为离魂之症,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如果今天午夜十二之前,在不将魂魄招回,那便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回龙观的观主吩咐许家人准备一些东西后,赶回了观里取回了一些法器,然后布置神台便开始施法为许建国招魂。可是在施法的过程中,他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惊恐的狂叫了两声,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一命呜呼。与之同时,神台上面的燃烧的蜡烛也全部熄灭。

见到回龙观的法师突然暴毙,这一下子可惊坏了许家的众人,回龙观的观主在京城里可以算的上权威,如今连他都制服不了,还搭上了性命,许家一直稳如泰山的许老爷子也坐不住了,此时也顾不得在保守秘密,忙让人出去寻找高人,同时通知许建军和许建业回来。

起初许建国生病的事情,在许老爷子的叮嘱下并没有向外透露,就是连他的两个兄弟都没有通知,以防走露风声让敌对方察觉到什么端倪。

现在到了最后时刻,许家的老爷子已经不得不让他们两人回来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许建业自己认识不少高人,而且有一位特别相熟,马上就带来帮他大哥查看,这下子给许家的人又带来了不少希望。

机场距离许建业的公司大约三十公里,许建业的公司位置距离机场高速也很近,王林只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便赶到了机场,两人走了机场的快速通道上了飞机。

本应该在半时前整起飞的飞机,愣是因为许建业的事情,耽搁了半个钟头,所幸耽搁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国内的航班晚又是常事儿,也并没有引起什么事端。

上了飞机许建业才算长出了一口气,但是悬着的心还是没有放下,现在距离午夜十二还有八个时的时间,飞机从松江到京城大约两个时,而从机场到他的家里又要一个时,留给王林的时间大约有五个时,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除了担心时间的问题外,还有就是担心王林的功力问题,回龙观的观主他见过几回,已经将近八十岁的高龄了,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道法通玄,他都会因为这件事情丧命,他又有些担心会不会害了王林。

“兄弟,这件事情你量力而行,千万不要讲自己搭进去。”许建业有些担心的对王林道。虽然这件事情关系着他大哥的生死,还有整个家族的兴衰,但是这里的危险性已经昭然若揭,他也很担心坑了王林。

“放心吧!许哥,我的心里有数。”王林笑了一下,淡淡的道。他对许建业这个时候能想着他的安危,还是很欣慰的,起码许建业与他不完全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就这样局促不安的在飞机上过了两个时,出了机场两人并没有用人来接,而是选择了最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地铁。因为京城的交通实在是不敢恭维,特别是在这车辆最多的晚高峰时间,现在他是一分钟都不敢耽误时间。

两人出了地铁站,来接两人的车早已等候多时了,来接二人的是许建国的司机。一上车许建业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司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情况很不乐观,我来的时候,首长的呼吸都有些微弱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许建国住在西山的别墅,王林随着许建业急步走进来的时候,客厅占了不少人,这其中有两个王林熟悉的面孔,正是许雁菱和许建军。

人虽多,但是都很安静,即使话音量也放的很低。一个三十来岁的长相颇为帅气的青年男子,眉眼间和许雁翎有着几分神似,对着许建业道:“三叔,你请的高人在哪?”

这个青年直接忽略了王林的存在,以为只是许建业的秘书一流,许建业不悦的看了青年一眼,对他道:“这位就是我请来的高人。”

“他?”许建业的侄子见王林如此年轻,显然有些对王林有些信不过,露出了怀疑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