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么?”夏小冬看着远处三三两两嘻嘻哈哈张牙舞瓜的白衣男子们,奇怪地询问侍女。?

这些一看就不着调的家伙们,就是所谓的‘猎人’?

侍女也很奇怪地看回夏小冬,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好半天才问道:“姑娘不怕?”

“怕什么?”他们这德性,能猎到谁啊?连弓都不一定会开。

“噢,对了,姑娘还要穿上这个。”侍女说着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衣箱来。

里头是几件月白色的褙子,做工简单还算精致。看来早有准备嘛。

穿就穿吧,估计跟外头那些白衣男子一样,是为了显眼。白底红箭头,射中的话,一定有印子。

只是穿上去跟孝服似的。夏小冬倒是无所谓,管他谁会死呢,保住自个儿就好。

“这么说,要射中白衣才算了?”夏小冬一点就通。褙子正好遮住胸腹要害,估计是充作靶子作用的。

“嗯,对姑娘们优待些,男子的白袍是全身的。”侍女解释道。

就是说,男子必须射中女子的要害部位,而女子则只需射中任意部位均可。

咚!

仿佛是对侍女话语的回应,有人在关着的门上狠狠踢了一脚。??? ?

外头的院门形同虚设,门闩根本松懈不严,旁边的院墙更是只有一人高,力气大的,一搭手就翻进来了。

如今便有三名男子,已聚在正房门口。

咚!

其中一人又踢了一脚。

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呼延兄,小心脚疼!咱们先四下看看,里头的人又跑不了。”

这些人还挺惜身的。

另一人也笑道:“就是,急什么嘛,慢火煎鱼才有意思。难道呼延兄这就想捉到一位,到御女车上去快活么?”

啊哈哈哈……几人同时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

夏小冬一点儿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那三个人在门口东敲西打了半天,没找到太便宜的法子,便举步而行,往窗边走去,寻找薄弱之处好击破。

只是……,没走出去几步,其中一人便大叫起来。

“哇啦哇啦哇!”这人还叫得挺特别:“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们因为要分头去寻芳,他们所配备的颜料,并不是用小桶装的,而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囊,就挂在配弓的一头。

那叫嚷男子的颜料囊,不知怎的竟忽然破了,里头的红颜料自然淋漓而下,弄得白袍下摆一片血红。?? ?壹看书

另一名男子登时狂笑起来,指着那男子的袍子,学着那男子的语气,笑道:“哇啦哇啦哇,你这是月*事到了吗?”

这些人还真是荤素不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