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场子的感觉还真不错。想说啥说啥,反正怎么可劲儿怎么说就对了。

既然有南夏北夏只说,南北之争,大概也是众人都期望的吧。那就让这争斗早些到来,来得更加猛烈些吧!

其实夏小冬选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一时意气没有想过的。现在这个点儿,很快就要吃午饭了,那就意味着无论文斗武斗,都不可能太久,若是形势不对,就可以扔下一句‘吃饱了再说’撤走。

而且前面大半个上午,估计北夏和跟班们的挑战名额,大概也用得差不多了,不怕她们避战。

更重要的是,从北夏经常让跟班出面试探的情况来看,她的本事应该不是很强,至少没到碾压的程度。

呵呵。既然你没本事碾压,那就别怪咱来碾压你了。

“应就应!”北夏居然也不含糊,估计也知道自己与夏小冬一战不可免,往前走了几步,嗖地一下,从腰间抽出一只革囊来,只见里头密密麻麻,竟有三四十只竹签的样子。

北夏看也不看,随手往里头一抓,抓出一把竹签来,往陈嫲嫲面前一递:“我赌这么多。”

嗯?还可以加码?

陈嫲嫲见惯不怪,接过来点了点:“五只。夏姑娘同意么?”

幸好这位手不大,只抓出来五只。夏小冬如今手上有六只,若是赌七只,还不够用呐。

“好,五只就五只。”夏小冬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讨价还价落了气势,并马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咱们要用同一题。”

“好。”北夏倒也不含糊。

陈嫲嫲将十只竹签仔细地码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选了一个盒子出来,继续慢条斯理地挑了一道题目。

这期间夏小冬一直看着陈嫲嫲,而夏丹凤则一直看着夏小冬。

五只签不算什么,但也是夏丹凤下的最高数目了,本想一下子唬住南夏——她刚到,估计手上根本没几只签子,没想到如意算盘没打响,弄得夏丹凤暗暗后悔,早知道应该一下子全扔出去。

当然,下注过多的话,对方是可以不同意的。但只要纠葛一番,无论南夏是要求减少,还是跟后面的人一起凑竹签,都必然患得患失少了许多从容,就好像穷人非要扮大款,总会心中没底一样。

当然,过错总是别人的。夏丹凤将事情很自然地怪在夏小冬头上——就因为你一上来大呼小叫催得急,所以才弄得我着急忙慌地拿少了嘛。

题目抽出来了。

陈嫲嫲将题目摊开,放在了桌上。

无论是夏小冬还是夏丹凤,以后身后的众人,都凑过去看。

屋里顿时响起阵阵抽气之声。

对于闺秀们来说,琴棋书画总要粗通,诗词歌赋总要略懂,这些方面的题目,即便不擅长,总能弄出几句来交差,输了也不会太难看。但若是遇上天文数理八股朝政之类,就挠头多了。

只见那纸上写着: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意思大概就是,有一堵很厚的墙,足有五尺厚。大小两只老鼠同时从墙的两面相对打洞。大鼠第一天打进一尺,小鼠第一天也打进一尺。以后大鼠每天的进度为前一天的两倍;而小鼠以后每天的进度是前一天的一半。

问得则是,两只老鼠几天可以相遇?相遇时各打进了多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