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没有等他的话说完,唐朵抢先妥协。

“很好。”宫泽赞扬的拂拂唐朵耳后的碎发。

宫泽总是可以这样,用最亲密的动作做出最摄人的意味。

再次回到城郊外半山腰上的别墅,那晚的记忆立马无孔不入一般的充斥着唐朵的脑海,他的低喘她的娇嗔。

“回味无穷?”

唐朵怔楞一下,抬头对上宫泽看穿一切的眼眸,讥讽的话语连眼神都没有分散给唐朵半分。

他刚毅的臂弯曾经是唐朵最温柔的依赖,此刻完全陌生,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唐朵苦涩的扯扯嘴角。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

宫泽没有丝毫停顿,笔直的腰板抱着唐朵从别墅门口一直走到客厅门口。

别墅里早就灯火通明,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回来一般,玄关处站着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毕恭毕敬看着宫泽走进,将手里的拖鞋拿出来摆在地上。

“宫先生。”

宫泽莫名的有些烦躁,因为抱着唐朵的缘故。

粗暴的将脚上的顶级皮鞋脱掉,宫泽朝女人点了点头吩咐道:“把陈医生叫来。”

中年女人双手放在身前,始终微微低着的头弯了弯腰,回道:“是。”

在宫泽抱着唐朵进门的一瞬间,中年女人的眼神似有若无的飘过唐朵的脸。

视线的交错,唐朵在她眼里似乎读出了震惊。

只是一瞬,中年女人立马收回了眼神,转而又变成了机械的服从。

“嘭!”卧室门被他一脚踹开,熟悉的陈设依旧,仿佛一切都是她那天走时的模样。

看着一步一步近在咫尺的大床,唐朵忍不住的吞咽一口,难道今晚。

还没有等唐朵预设完今晚的结局,宫泽大力的将她摔在了床上。

柔软的床垫让唐朵的身子上下起伏着,本能的用力,右脚处传来锥心的疼痛感,唐朵不由的低声呼痛。

“嘶~~~唔~~~”呼痛声戛然而止,转而替代的是她的呜咽声,被宫泽吞咽入口的呜咽声。

他的轮廓就尽在眼前,两人的鼻尖紧紧依靠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随着他吮吸的动作而打着颤。

唐朵一时看的有些出神,直到他忽然睁开了双眼,黑色的眸子充满了诧异。

只是一瞬,就在唐朵眨眨眼的功夫,一切恢复如常。

他似乎对唐朵的反应不满意一般,恶狠狠的咬着她的下唇。

唐朵所有的声音尽数湮没在两人相濡的唇齿间,一切发生的自然而然。

似乎他总是有说不出来的愤怒,连这种事情上他都丝毫收敛不住自己的力道。

疼痛。

这是唐朵在男女之事上仅有的三次体会。

第一次的那个夜晚,两个人的身份随着他残暴的扯开她的睡衣开始,一切都不再单纯;

第二次醉酒,她的意识是迷离的,对于发生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第三次,更第一次一样,他丝毫不顾及她的反抗,她的疼痛,她的眼泪。

她努力保持住自己意识的清醒,想要记住他带给自己的所有感觉。

哪怕是疼痛,也好过自己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麻木。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朵再也挺不住,意识昏睡了过去。

看着昏睡过去的唐朵,眼角的泪水似乎在嘲笑着他的自控力一般。

在美国这么多年,多少个夜晚他一个人抱着那些“别有用心”的回忆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