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一愣,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失礼了,唐朵默默的收敛起自己的戾气。

“对不起,我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宫泽不让你说?”

安向儒没有说话,唐朵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也不再逼着安向儒了。

他有自己的原则,唐朵也明白,侧脸对陈妈说:“陈妈,扶我上楼吧。”

“好。”陈妈架着唐朵站起来,安向儒赶紧走上前,刚伸出手,唐朵立马一只手制止住了安向儒的动作,“还是保持些距离好。”

安向儒背对着唐朵,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

他是个医生,但是他首先是个人,他有为人的原则,既然答应了宫泽的事情,他就算打死都不会说出口。

毕竟,有些事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安向儒再跟宫泽关系怎么铁,终究不是当事人,他能做的就只能袖手旁观了。

唐朵回到卧室,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陈妈站在一旁,给唐朵盖好被子,欲言又止。

“陈妈,有话你就说吧,不用跟我藏着掖着。”

陈妈心里有些纠结,“夫人,其实有些事情也许先生不让你知道是为了你好,为什么非要纠缠着这些呢。”

陈妈说的话,唐朵明白,但是事情也是分类的,这是她自己身体状况。

难道她自己的身体还需要争取任何人的同意才能知道嘛?

唐朵不理解,宫泽也好,安向儒也好,就连陈妈都这么说,难道她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就是错的吗?

唐朵知道现在就算再怎么说,陈妈也许都不会理解,索性也不再解释,“我知道了。”便轻轻的闭上了眼。

看着这样的唐朵,陈妈知道唐朵不想再继续了,弯弯腰,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刚好碰到拎着医药箱的安向儒,“安医生。”

“我给唐朵处理一下脚。”安向儒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药箱。

陈妈点点头,同时回头看了眼唐朵,这才走了出去。

“陈妈, 我累了,你出去吧。”唐朵紧闭着双眼靠在枕头上,语气带着些倦意。

安向儒没有说话,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过了良久都没有得到恢复,唐朵睁开眼,眼底带着些许怒意,结果就看到站在床尾的安向儒,张开的嘴最终咽下去。

看到唐朵睁开眼,安向儒拿着手里的纱布,“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唐朵没有说话,或者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在安向儒眼里,唐朵不过就是一只被宫泽圈养的小金丝雀,不过就是一个玩物,现在他还能用友好态度对待自己就已经不错了。

静悄悄的房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尴尬。

终于一切包扎完,安向儒开始收拾着药箱,唐朵收回脚,眼皮始终没有张开,凭借着声音判断这他收拾东西的进程。

“啪”一声,安向儒将药箱关上,直起身看着床上的唐朵,一副自定淡然的样子,安向儒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的开口,“唐朵,我不知道你跟宫泽什么关系,我只想要提醒你一句,在美国宫泽还有一个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