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容颜很美,美的虚幻缥缈,以至于任图影都有些看不清她的容貌。

“夜之寂寂,有佳人兮;月之悠悠,叹孖然兮。花之妍妍,娇兰盛兮;曲之哀哀,惋芳魂兮。”

白衣女子款款欠身,“这位客官,深夜不眠,可是有何心事?可否道来于小女子细听?”

言讫白衣女子给自己斟茶,倒上一杯。

任图影神情一阵恍惚,不知为何,这女子身上的幽香竟勾起了他强烈的睡意,眼皮变得十分沉重。

他的眼睛难以睁开,视线从眼缝中透出,看到的画面很模糊,女子的脸也很模糊,但他知道这位白衣女子一定很美。

女子嫣然一笑,从广绣中摸出一把匕,举止十分优雅,仿佛拿的不是匕,而是一支画笔。

“红尘俗世,太过惆怅伤感,而今与君有缘,愿与君梦中相厮守。”

白衣女子的手轻轻挥出,一抹寒光闪烁。

任图影感觉到脖子上有一丝冰冷,传来一阵疼痛。

接着他感觉脑袋很晃,像是身体被人抱了起来。

忽然他看到自己的身子趴在桌上,却没有头颅,头颅已经被割了下来,正在女子的怀中。

他想嘶吼,想挣扎,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喂,别睡了,醒醒!”一道声音,仿若天籁,令他猛地惊醒,如触电般从桌子上弹身而起,第一时间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现头颅还在。

抬眼看去,只看到满脸无奈的炙洁坐在自己对面。

“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呃……没,没有。”任图影摸着脖子,目光移向前方高台,现弹琴的那个白衣女子已经不见。

他问道:“炙洁,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半个时辰吧。”炙洁说道:“客人都走完了。”

“呃。”

“我们回去吧。”

“好。”

待炙洁去换完衣服,任图影和她离开茶馆。

走在回驿站的路上,任图影满脸沉思,想着刚才那个……不是很像梦的梦。

那个梦,很真实,但实际上又不是真实生的事,自己的头颅并没有被割下来。

那个白衣女子说的话他都记得,只是想不起她的容貌。

这时断神朱天灭严肃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影哥,你被缠上了。”

“嗯?”任图影眼帘一垂,当即反应过来,问道:“剑货,难道你也知道刚才生的事?”

“影哥你现在闭上眼,多闭一会儿就知道了。”

闻言任图影照做,眼皮垂下,一片黑暗,忽然他感觉自己掉进一个漆黑的深渊,升起一种无力感,自己只能往下掉,却什么也不能做。

忽然一道白影飘来,是那样的真实。

白影散出一股恐怖的气息,手中握着一把匕,要来割自己的头。

任图影吓得猛地睁开眼,一切瞬间又恢复平静,背心已经冷汗涔涔。

他忙问剑货:“这怎么回事?”

“是个女鬼。”

“鬼?”

“不是一般的鬼。她已经进入你的识海,刚刚我试着驱除她,却毫无办法。”

“连你也没办法……擦,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任图影觉得很操蛋。

“我想多半是你的仇人吧,用了一种罕见的秘法,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你。不过先别担心,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对你有危害,我帮你想想办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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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东西是影尊一个很难缠的敌人,大家猜猜是谁搞的鬼。

还有,那歌是我老爸很喜欢听的一歌,我受到强烈感染也喜欢听,邓小姐唱的,一时间心血来潮,就想到了这歌,加了几句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