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罗教的心密则是金刚圣经,意密便是降魔坐,身密最出名的便是大罗金印掌。大罗金印手也有六式,有:独占掌、大金刚轮掌、金刚大惠掌、吉祥掌、内外双缚掌、天轮掌,这六大式当中亦是有若干小式。

那六名死者三人脸上有血印,分明是森罗血印手,三人脸上有淡金掌印,分明是大罗金印掌,此人身负森罗教、金罗教,也就是密教两种独门秘技,定是密教的人。赵兄、萧兄心中可要有些准备,这等人物,我们三人联手,胜败与否那也难知。”说罢叹了一声,大有担忧之意。

在座众人都还是第一次听闻有这么个金罗教。萧湘道:“这金罗教我从未听过,这教如此隐秘,怎么白贤弟对其知之甚透,而且竟连森罗血印手跟大罗金印掌的掌式都知晓,这可是森罗教跟金罗教秘学。”

白旭笑道:“我与一个金罗教的人相交,自然了解这大罗金印掌的情况,金罗教的人对森罗血印手自然也知之甚透,两种武功他都给我讲叙过,是以我全都知道。”

萧湘心有疑惑,问道:“既是森罗教跟密教的秘学,怎的你那金罗教的友人肯如此轻而易举说与你听。”

白旭笑道:“他肯说给我听,此中道理,说来也十分简单,只是萧兄你一时没想到罢了。便拿少林绝学心意把来说,这心意把虽为少林绝学,可这当中有十二把,十二把的把名江湖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既是绝学,那怎的人人皆知?知其名不过知其表像,知其学方知其内中奥秘。我那友人不过是给我讲了大罗金印掌跟森罗血印手的招名与其他一些简要情况罢了,就算我知道了这些也没什么,又不能学成大罗金印掌跟森罗血印手。”

萧湘道:“不过据说森罗血印手向来只有掌门能学,因此连招式等都只有掌门才知道,你那友人连这些都知道,看来不一般呀。”

白旭道:“他与我甚为投缘,不过算不上深交,不过他深不可测,我对他一无所知。”

赵大山叹了一声,原本以为有了白旭、萧湘相助,再无需担心,此时一听白旭这般说,脸显忧色,道:“若是敌人实在太强,萧贤弟跟白贤弟不可插手,免得连你们也被我连累。”

萧湘道:“赵大哥腻小瞧了我们,敌人就算再强,我们又有何惧,最多不过一死。”

白旭道:“赵兄莫说这等泄气话,我等岂是那种人,这等危难关头,定与赵兄生死与共,岂能弃你于不顾。”

赵大山叹了一声,道:“敌人深不可测,这可如何是好!哎!”

白旭淡淡一笑,道:“赵兄不必担忧,刚才我又细思了下,那人虽身负森罗血印手跟大罗金印掌两种武学,但这两种武功都是上等武学,岂能轻而易举便练至大成。那人不过三十几岁年纪,若能将当中一种武功练成个六七成已属不易,又何况是两种。因此我揣测这两种武学,那人最多练成个二三成,我们三人联手,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敌不过他,自保定也是绰绰有余。”

赵大山暗自松了一口气,寻思:“这话有理,这等浅显道理,刚才我心中担忧,竟也未加细思。”

白旭道:“赵兄你想想,你可曾得罪过密教的什么人?”

赵大山摇了摇头,白旭之前说是密教的人的时候他早便在苦苦思索了,只是想来想去一直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得罪过密教哪个人了?

忽然脑海中一个人影闪过,这人影是自己几年前曾得罪过的一个人,那人长得怪模怪样,又黑又瘦,身穿苗疆那边的服饰,腰带中系着一个圆鼓。想到这里摇了摇头,这人又黑又瘦,那人却是个胖子,这人腰悬圆鼓,那人却是腰佩两条方形银棍,全然不相同,怎会是那人,难不成那人是他派来的?

不过那黑瘦汉子与自己交过手,被自己一掌打伤,武功并不如何高明,这等人又怎么可能叫得动那等高手,这一思之下只觉断断不可能,而其他有过仇的人自己都知道他们底细,都跟密教毫无干系,便道:“我不记得有得罪过密教的人,这事真是越来越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