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说道:“这当中所牵扯到的可是暗器的极高境界,这等控力之道极为难学,但却并非不可能。”

无言点头道:“对!我师叔曾经却跟我说过有人能做到,于是我心中有了底,这才敢如此编法,不然好赌一个暗器的大行家,又如何肯相信。所以这一场比试,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就是我所设的一场骗局,利用牌匾中的铜钱坑了好赌!”

赵大山听罢,登时哈哈大笑,道:“厉害厉害!无言贤侄步步谋划,将这么一枚毫不起眼的铜钱变成了制胜之道,实是甚妙!”

白旭却是苦笑道:“哎!只是这么一来倒也了一场不公不正的比试,我倒成了他的帮凶,却帮他做些算计人的勾当。”

无言正色道:“师叔,其实不然,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无言我以为凡事当灵活而变,岂能拘于一格而不知变通。”

赵大山道:“对!无言贤侄也是为了解此危局,才不得以而为之,再说用这些小手段只要是为了正义,自是好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杀人越货,下流无耻的勾当。”

白旭淡淡一笑,道:“大山兄放心,只要这场危局解了便好,我自是不会怪他。”

萧湘虽然没亲眼见到比试,但此时听了无言的话,也知道了个大概,遂道:“你要怪他我也不肯,可是他救了我的性命,这小子头脑灵变,不错!”望着无言连连点头。

赵大山微笑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对这一场赌早已有了把握,而另一场酒更是不用说,你精通酒道绝对能赢,也就是说你有赢两场的把握,故而才与他们比三盘两胜。”

无言点头,道:“没错!那一场所谓的吃我根本就没打算过要赌,所以我先前说这番比试由我出题这一点是整番比试的关健;因为这样一来,我不仅可以设计听与看来让好赌中招,还可以将赌与喝这两场比试安排在前头,也就是说避免了吃道的比试。”

白旭却是忽然摇头,对无言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先前说酒庄三好自负,不过照你师叔我看来,你却也与他们一般为自己埋下了失败的种子,只是你却比他们幸运,这种子没能长出来。”

无言不解,道:“师叔何来此话?”

白旭道:“你在赌这一道上有后招,故而有把握自是没错,可在这酒道的比试上呢?显然你觉得你自己精通酒道必然能胜这一场,难道就从来就没想过会输?天下之大,一山更比一山高,什么事都是说不准的,若是好喝在酒道上却比你强呢?你一输了的话,那么就得面对吃道的比试,那么接下来你又当如何?所以依我看来,你在这酒道之上也跟好喝一般自负,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只是你极为侥幸,正好好喝在酒量上输了你。”

赵大兄出言道:“白贤弟,此言差矣!无言贤侄敢于自信,自是因为他在这酒道上当真甚为了得,他有这份实力,又怎能说是自负。”

萧湘接口道:“无言贤侄先前曾说过他喝酒从来不醉,而白旭兄你当时也未生非议,显然他所说的你也是认同了,那么他这般敢于与好喝比酒量,自然也没什么错。”

白旭摇头,道:“虽说如此,但他不知好赌的酒量,蔫知他会醉?所以这一场却是大大的冒险。”

无言哈哈大笑,道:“白师叔,你错了!这一场比试决不是一场冒险,这一场酒道的比试我比上一次更加有把握。当然,我可不是仗着我的酒量好,而是我另有制胜倚仗!”

此话一出,众人均是不解,这一场酒道的比试,比的是酒量,你不是仗着酒量好,还能倚仗什么?

白旭不禁问道:“你所倚仗的却是什么?”

无言道:“上一场我有铜钱、师叔这两个制胜关健作为倚仗,而这一场酒道的比试我却也有两种倚仗。”

白旭便道:“第一种你不用说我也知,定然是酒量,那第二呢?”

无言却是笑道:“白师叔你又错了,第一点不是酒量,而是酒!”

酒。

这话可太也奇怪,你既是比试酒道,当然要用到酒了,可这酒不过是比试的一种道具;而能成为自己的倚仗,那么定是自己这边比对方要好的一种东西,也就是优势,可这酒双方都有用到,因此这一点怎么能说是胜利的倚仗。

赵大山忙道:“无言贤侄,你这么一说可就弄得我有点糊涂了。”

无言道:“你们不防先想想我俩当时比试时,那些酒的摆设!”

赵大山想也不用想,登即回道:“五桌二十坛酒,一边各十坛酒,怎么了?”

无言道:“二十坛酒,若是要放的话随意找两只桌子来放就行了,可我为什么要找五只桌子来放,岂不是多此一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