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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营之中,历经生死劫难的北营将士们已然回到营中休息,只有一小不分人还在巡逻。

回到北营的皇甫嵩很快来到主帐之中看到正立于那里阎忠,一见阎忠皇甫嵩心中火气大盛,三步作两步的瞬间便来到阎忠跟前,怒气冲冲的喝道:“阎忠,你可知罪?”

一闻此言,阎忠顿时知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不过阎忠也知如今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便直接认下罪来,道:“阎忠知罪。”

皇甫嵩一听阎忠认罪心中火气不禁消失了大半,内心微平继续问道:“阎忠啊阎忠,难道你就不知道刚才有多么的危险吗?如果不是公伟及时到来的话我们就全完了,到时候我们因作战不利延失战机被处斩是小,可是放跑檀石愧是大啊。阎忠你是一个才华横溢之人,你不应该看不出当时的那种情况吧,可是为何你会如此不顾大局~”

“这~”阎忠此时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跟皇甫嵩说出真像,一旦他说出了真像以皇甫嵩的个性一定会斩杀那员副将,而为他立威,以防止再次出现如今的局面,而如果不说的话以后皇甫嵩也会知晓的,那样他将面临的就是失去皇甫嵩的绝对信任,毕竟没有一个人会完全信任一个从经欺骗过他的人,不管是什么原因而欺骗的,都一样。这是人性,不管什么人都是一样,除非这个人拥有让你信任的理由。

可是这样的情义,只在亲情爱情,和兄弟之中才回产生。臣子对君主也会产生,可是君王对臣子却绝对不会产生那样信任的理由。因为一个合格的君王是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的,就算信任也只是在表面之上罢了。

阎忠面临这种局面,眼中神色一定,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很快随着阎忠的话语皇甫嵩心中怒火中烧,脸色一片潮红撕心里底的向外吼道:“来人给我将王进给我拿来~”

不过很快那员士卒便惊慌失措的奔至大账:“祸事了,祸事了,将军那王进已经自溢于营帐之中了,这时他死时留下的遗书。”

皇甫嵩闻言大惊急忙抢过纸帛便打开看了起来,皇甫嵩面容急变,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账桌之上,口中还喃喃的道:“王进啊王进,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呢!你放心你的家人我皇甫嵩一定会照顾好的,只要我皇甫嵩还活着那么就绝对不会让他们有任何事情。”

不一会皇甫嵩放下心中情绪,遽然站起道:“阎忠,明日你将王进畏罪自杀之事散于营中,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我皇甫嵩的下属之中。”

很快一日便过,或许是因为昨天太累的缘故,他们都睡的异常的香甜,不过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听到跟随皇甫将军八年的副将王进昨夜畏罪自杀了。

这一条消息可谓之地震一般将北营震动天翻地覆的,王进何许人也,那可是皇甫嵩的嫡系属下,可是就因为不服从阎忠的命令便自杀了。此事一出大营之中谩骂不断可是他们在阎忠面前却不敢不敬,一种属于阎忠的威望在此刻,便在皇甫嵩军中开始展露头角。

很快北营之中战鼓再起,昨日被败的风纪再次兵临城下,不过这次的风纪却好似没有经历昨日之败一般,眉开眼笑的来到城下。来到城下的风纪没有再次见到朱隽和吕布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但是此时的他早已经被即将要到来胜利的**冲昏了头脑,这些不自然的事情都已被他选择性的忽略不计了。

“嗷嗷嗷~皇甫嵩,速速下来与我一战。”刹时间,只见风纪一声震天巨吼声响起,听的皇甫嵩心中一紧,不过如今皇甫嵩却无沙场斗将的心思,只听皇甫嵩走上城墙冷声喝道:“风纪,哈哈哈,手下败将焉敢言勇。我皇甫义真就在这里,有种的你就来拿。”

果然风纪一听皇甫嵩不敢与其斗将,竟然还敢羞辱与他顿时大声吼道:“哇呀呀~,可恶啊,你竟敢羞辱与我,给我受死,杀~”。风纪气势赫然狂飙,一道模糊的风吼兽虚影赫然显现,只见风吼兽张起血盆大口猛然向着北营吞噬而去。

皇甫嵩感受着风纪那强势的气势,心中一紧顿时冷声笑道:“风纪啊风纪,你虽然比我早一步进入那个境界,但是沙场厮杀可不是拥有呈匹夫之勇的地方。哈哈哈~纵使如此你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风纪自从奔出便一直直直的盯着皇甫嵩,但是他却没有看到他意想之中胆怯害怕,反而看到了皇甫嵩那讥讽的眼神,刹时间这道讥讽的眼神仿若炸雷一般在风纪脑海之中响起:“啊啊啊啊啊,给我杀,今日不破此城誓不罢休~”

而在此时的皇甫嵩已然后退而去来到阎忠身前道:“你猜的果然没错,北营是守不住了,看来我们需要准备一下了。”皇甫嵩说完刚要起身顿时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卒本来,急促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东门求援。有一支鲜卑大军莫约五千人在奇袭东门,东门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