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何事?”一定是出事了,勤王预感到,此事定与麻姑有关。

“王爷,麻姑是被臣的娘亲派人陷害的。”

“什么?为何?”勤王不解,麻姑早就与安庆侯府没有瓜葛。

曹守义仍然跪地不起,“臣夫人之事王爷早就知晓。前些日子又再次有了身孕,臣的娘亲想去找麻姑前来为臣的夫人诊脉,遭到拒绝,前几日,臣又失去了孩儿……”

“所以你们就想责任推到了麻姑的身上?”

“王爷,若是麻姑当时肯去,或许,或许臣这个孩儿还能保住。”曹守义看上去像个痛失孩子的父亲,脸上满是悲怆之色,有些失去了理智。

“糊涂!”勤王愤然斥责道:“她只是个接生婆,就算会瞧两个病症,也不是什么神医。你夫人的毛病,贵妃娘娘不是已经派了太医前去诊治?既然太医都瞧不好,你以为麻姑去了就有用?”

“臣该死!臣该死!”曹守义不言辩驳,只能一个劲的磕头。

“本王骂你们糊涂,是你们根本不知道麻姑绝不能有事。”

曹守义不解的抬起头看向大殿上的怒火冲天的勤王。

“皇上昨儿还跟本王聊起了麻姑,对她的接生术,对她那个医学堂,还有那个橡胶厂,还有那些轮胎都充满了兴趣。还说等从避暑山庄回来,要出宫来瞧瞧。”

曹守义知道勤王的确刚去避暑山庄给皇上送了一份重要的奏折,因为担心朝着就留太子一人,所以连夜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这……皇上是要来见……”

“嗯。”勤王点头,“万一皇上回来,发现麻姑不在。本王该如何跟皇上解释?”

“这……”曹守义今儿来不只是告诉勤王,而是想恳求勤王不要插手。

难道又要再次放了麻姑?

“放了她。”勤王喝斥道。

“可是……皇上还有些时候才回来,要不,咱们还是先将她关上一段时间如何?这女子很是嚣张,私藏格勒就已经是摆明与王爷您作对。她一直都在私底下帮着太子,却表明上迎合王爷您。她还管上王爷您要的那些树,据探子汇报。格勒已经几次夜探那边的曹府。”曹守义说到那边曹府时。眼神往旁边挪了挪。

曹守义的话勤王大致明白,就是让麻姑吃些苦头再出来。

思忖半晌后,勤王终于点头。“不许伤她,本王可不想皇上回来见到她满身是伤的样子。”

曹守义遂心一笑,“王爷放心,只是给她些教训。让她日后消停些。”

“咦?对了,本王觉得此事还会更加精彩。”勤王就像发现了什么。惊喜不已。

“王爷的意思是?”曹守义不解道。

“若本王不出手相帮,你觉得此事她们还能找谁帮忙?”勤王眼睛眯成一条缝,眉宇间满是笑意。

曹守义思忖片刻后道:“太子?”

勤王仰天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