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末安被带到殿前跪在皇上面前。

“父皇,此人叫张末安,是刑部的掌律令。而那位被人害死的孕妇则是张末安的通房丫鬟,也是被张末安下毒杀死的。”

“你的通房丫鬟?既然是孕妇,那肚子还是有孩子的,你竟然下毒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简直畜生不如!

皇上的厉声斥责,让原本心惊胆战的张末安一下子魂飞魄散,差点尿了裤子。

他在刑部工作,只不过是个小罗罗,以前幻想着能见到皇上,可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见圣驾。

“皇上,奴才,奴才是被逼的。”张末安颤抖着声音道。

勤王与安庆侯对视一眼,都心知大事不妙。

“何人逼的你?”

安庆侯这一刻就快要心脏病发了。

“是侯爷。”

“你胡说!”的确不是安庆侯,虽然是他府上的姨娘,可这一刻,安庆侯必须反驳。

“怎么又是你?”皇上震怒,今日不少的事情都指向安庆侯,到底是有人有意针对安庆侯,还是安庆侯的确在背地里干了这些。

不过皇上很清楚一件事,若无证据,太子不敢如此做。

安庆侯又扑通跪地,“皇上,臣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指使这人来冤枉臣。”

“侯爷,您怎么不承认呢?明明是您和世子爷吩咐奴才,找一个人去陷害麻姑娘子。还是世子爷给了奴才半日散,奴才便挑了一个自个不如意的女人,给她下了药,算准时间将人抬去了医学堂陷害麻姑娘子。后来因为太子插手此事。您和世子爷又让奴才将所有的事抗下,并承诺奴才,事后会保奴才周全。可你们是如何做的?放了一把火想烧死奴才,奴才心寒,只能说出真相。”张末安再也不相信那个欣姨娘了,女人向来心狠手辣。

虽然太子同样承诺了他事后保住不会让他有事,相比较之下。张末安宁可相信太子。

其实。是欣姨娘和世子爷命令的他,可是供出欣姨娘能如何?还不如将此事推到安庆侯身上。如今他已经得罪安庆侯府,就算弄死一个欣姨娘。还有安庆侯,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你胡说!”安庆侯的确没有吩咐过张末安去做这些事。这件事是欣姨娘瞒着他去做的,所以,对于自己没有亲自去做的事。他显得有些理直气壮。

“奴才没有胡说,是因为世子夫人保不住胎。他们想找麻姑娘子来帮忙瞧瞧,结果被麻姑娘子拒绝,没几日世子夫人滑胎,他们就记恨麻姑娘子。才让奴才去陷害娘子的。其实之前安庆侯与姨娘还有世子爷还有世子夫人就已经设计陷害过麻姑娘子一回。当时为了陷害安庆侯夫人,便设计让世子夫人滑胎,说是被安庆侯夫人带来的麻姑娘子害死的。当时那件事也是奴才来办的。所以奴才十分清楚。”

张末安的这番话彻底惹怒了皇上,“曹甲元。你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身为当朝重臣,你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小肚鸡肠,因为你的那点小事就敢弄出那么多的事情出来。你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朕!”

皇上一向称呼曹甲元为侯爷,很少直呼他为曹甲元,这次是真的对曹甲元失望了。

外面的太监进来行礼禀道:“启禀皇上,韩贵妃娘娘和姬妃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