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干嘛老是找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麻姑敢肯定,勤王一定想知道她接下来的打算,昨晚他就在不停地绕着胡家裕的事情转,可她昨儿找了机会离开,今儿竟然又来找她。

彩鹃替麻姑披上披风。

“彩鹃,你留下,我自个去就成。”麻姑冲着彩鹃吩咐道。

彩鹃应声是,目送着麻姑与花力离开。

“公公可知王爷传民妇去所为何事?”麻姑将披风裹了裹,始终跟在花力身后。

“这奴才可不知。”花力尖着嗓音道。

麻姑便没再说话,只跟着花力走着。

“瞧瞧,那贱货又要去勾搭王爷了。”

“啧啧,真是好手段。昨儿晚上不跟着咱们一块守岁,敢情都是装出来的。这会王爷才刚起,就立马跑去去。真是会装!”

“人家这招叫欲擒故纵,咱们都好好学学吧。”

“呸,不守妇道的贱货,也配跟咱们比?”

勤王的几个侍妾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唾骂麻姑,而勤王福晋却站在一旁缄口不语,可她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昨儿麻姑刚走没多久,勤王便说困了不陪她们守岁了。今儿一早她们得知勤王刚睡醒便打算过去请安,谁知花公公来报说王爷今儿有事大伙不必去扰王爷。没曾想就见花力带着麻姑朝着朗月阁去了。

勤王昨儿是独自一人睡在朗月阁中的,谁都没让伺候。

想到这里,福晋的表情渐渐扭曲,连形象都顾不上了。

麻姑哪里知道后面那么多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看着她,来到朗月阁后。只见月兰站在勤王身旁伺候着。

月兰与麻姑的眼神对上后便立马移开了,这一刻麻姑心底感到一丝的凉意。

月兰啊,咱们好歹主仆一场,难道这么快就变成了陌路人?

麻姑上前朝着勤王行礼。

“赐座。”勤王嘴角上扬,用一种让人后背发凉的眼神看着麻姑。

麻姑还是在昨天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昨夜你睡得可好?”勤王的语气带着关心之意。

“多谢王爷关心,民妇睡得很好。”麻姑笑着回道。

“昨夜礼花爆竹声太吵,本王到是有些难以入睡。”他昨晚确实到很晚才睡着。一部分原因是爆竹声。一部分原因还是麻姑。

“昨儿是大年夜,大伙也高兴,都想热热闹闹的迎接新年。”麻姑压根不知道勤王的意思。还当他真的是因为爆竹声太吵所以睡不着。

勤王差点笑喷,他强忍住询问道:“你昨儿就没因为本王难以入睡?”

勤王此话一出,麻姑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她之前也被勤王用语言调戏过,可那只有他们两个人。此时这屋里还有月兰。还有花力,这勤王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非要将她的名声彻底搞烂搞臭不可。

“没有。”她一点情面都不给勤王留。

这回该轮到勤王的眼珠子掉地上了,“你……”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你太放肆了!”花力见勤王被麻姑气的话都说不上来,很合时宜的站了出来,替勤王喝斥麻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