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雪听到他最后一句质问，脸色一僵，“你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
“你说你怀疑我什么？”乔瑞雪心里真的觉得太憋屈了。程亦言放开她的后脑勺，身子往后靠去，“乔瑞雪，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撒谎？”刚刚在酒店大堂的时候，他给过机会她解释，而他也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只是刚刚见到叶嘉焱，看到他对乔瑞雪余情未了
的样子，他心里就慌了，乔瑞雪撒谎，跟那个人有关。
这个时候，乔瑞雪脑子已经开始晕沉了，委屈的情绪一旦触碰，就不可收拾。
“我真的不是想要跟你撒谎，只是突然在这里遇到叶嘉焱，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本来就误会过我跟他的关系，我不想你想太多啊！”
程亦言默默地听着她的话，时不时喝了一口酒。
“但是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乔瑞雪脑子晕乎乎地，身子挪了一下，想要靠近程亦言，可见他脸色阴沉，又不敢靠近。
“那天在洗手间，你们发生了什么？”这个是程亦言一直都没有问过的话，现在想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天真。
“洗，洗手间？”乔瑞雪眼睛带着迷离，没有反应过来洗手间又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你们在慈善晚会那天见过。”那时候乔瑞雪出来看到他就哭了。
“唔我想想。”乔瑞雪已经进入了醉酒状态，认真地思索起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件事过去好久了，有点不记得了。”乔瑞雪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那时候我穿的鞋子太高了，有点累脚，所以就想去洗手间坐一下。”
乔瑞雪认真回想那天的情形，“他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跟我进了洗手间，然后，说了什么来着，我不记得了，但是最后木木找来了，我踢门，她却没发现我在里面。”
“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林木木认不出你的声音？”
“那时候我根本就没办法说话，叶嘉焱他捂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来。”
“他当时对你做了什么？”程亦言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有一股怒火正在缓缓升起。
“切！他能对我做什么？最后我踹了他一脚，就离开了。”乔瑞雪有点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再狠狠地多踹几脚呢？最好把他废了。
“可是我记得你当时哭了。”
“可不得哭吗？我之前还把那个王八蛋当朋友来着，结果他却轻薄我，见到你就更委屈了。”
“那今天呢？”
“今天他，欸，老公，你怎么有两个脑袋啊！”乔瑞雪微眯着眼，想要伸手去碰程亦言的脸。
程亦言微微别开脸，不让她碰自己，“继续说。”
乔瑞雪傻傻的笑了起来，“说什么？”
“别装傻。”
“啧！我不说了，头疼，你抱抱我。”说着，直接就扑到程亦言怀里。
“今天你在哪儿遇到叶嘉焱的，他跟你说了什么？不说我走了。”程亦言见她一脸坦然的样子，心却落了下来，他是该相信她的。
“你不在家呆着，去哪儿啊？”
程亦言有点服气了，乔瑞雪装傻的能力可真不差，直接把人从怀里拎出来，丢到沙发上，“我现在很生气，不把话说清楚，别碰我。”
“有啥好说的啊！”乔瑞雪急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