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走了,寺中总算又恢复了清净,一些个行字辈的僧人都长出口气。

只是那些俗家弟子对前些日子有些念念不忘,几十个人每人都有绝活,每人在武艺上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看在他们是寺中弟子的份上,大多数人都不吝指点。就是在切磋的时候旁边也有人会针对性的说几句。

那半个月所有俗家弟子都得了不少好处。

当然,除了一个人以外。

黎歌,不知道从哪日开始就没再出现。

哪些日子众人的心思都放在怎么从那些人的肚子里面掏出点真东西来,也没注意。

等到鲁智深走了,才发现似乎好几日都没见过黎歌。

不过黎歌本来不算是俗家弟子,来去自由。以她的身手来看,师门也很不简单。因此离开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想来这个事情一豹是知道的。

只是一豹如今也离开了,众人也没有问的机会。

这日素问刚从后山下来,方才他去看了行苦和行镜的情况,毕竟两人还没到达一次入定十几天得地步,每日在后山确实有些苦闷。没想到两人如今在后山虽然有些苦,但也找到不少乐趣。

一开始两人在后山平整出来一块空地,自己又用木料盖了间房子。只是两人手艺实在不怎么样,那房子漏风漏雨不说,还在墙壁上发了几枝新芽,看着颇为有趣。

收到这启发,两人就在后山移了一些花草,连土一起铺在房顶上,如今不但不漏雨,房顶上还长了一层花草,远远看去一片生机。

这也成了两人颇为自豪之事。

每日除了修行,就是照顾房顶上那些花草。

素问去得时候,两人正在研究如何在墙壁上也种上花草。正准备用树枝编制出花盆或者小篓挂在墙壁上,再在里面种花。

虽然与两人一开始想的有些差异,但却最为简单。

看两人如今自得其乐,素问放下了心便下了山,地水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如今地水倒是很少去寺里,有时素问到后山,它便会跑出来找素问玩儿会儿。平时的时候都看不到人影。

毕竟是狼,与狗的性格总是不同。

刚到四层,就有弟子在那喊着:“住持!住持!”,老远跑过来。

“急急忙忙做什么?”素问虽然如此说,可见这弟子面色通红,额头带汗,就知道恐怕找了自己有一阵了。

“住持,可找到你了。下面有个重病的,在大殿外面放着呢。”那弟子急道。

“重病就送到药师院,放在大殿外做什么?”素问反问。

“也不是重病,那人身上长包,包破了里面都是头发,药师院也没办法啊。”弟子连忙解释。

素问想了下,大概理解了这弟子话里的意思,如果按照这个弟子所说,恐怕不是得了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