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哽住,看着程白泽:“雌雄同体?”

他点了一下头:“是的,只有一身邪骨之人,才能破了你的阴阳,换句话说,如果你做了手术,那你这辈子子驳婚煞都破不了了,只能选择,自己一个人了。”

呵呵,我忽然无语了,那我真的宁愿一个人,这种事说出来都难以启齿,还会做吗,尤其是卓景的样子,我一想,就心如刀割。

“当然,第二个方法,难度系数依然不小,因为你是作为女孩子长大的,所以,这个可能比上个更难。”

“什么意思。”

程白泽帮我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就是找个女孩子,而且,得确保她的第一次,用处子之血,破了你的阳煞,这样,你就可以手术,再以正常人的身份,跟邪骨之人,你懂的,之后就没有问题了,当然,这第三种就是……”

“我不想听了。”

“真不想听了?”

程白泽回过头看着我:“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不是每个阴阳师都像我这么好可以痛快的告诉你破解之术的,就算有人能给你解,也只会让你看到结果,不会告诉你步骤的,教完徒弟饿死师傅的事儿也就我能干干了。”

我挑眉看着他:“还有跟我一样的人吗……如果还有人跟我一样,那我不会告诉她这些所谓的破解之术的。”

真是想想都……恶心。

还在雌雄同体的状态下跟一身邪骨之人同房,他不膈应我都得膈应。

第二个更是离谱,还要跟个女的,然后再变成正常的,我觉得以我在农村的成长环境以及接受的保守教育,我想都没有想过,这么做的话一来我太自私,二来,我内心里依旧受传统思维禁锢,要是做的话,那就四个字,我做不到。

“但是人的好奇跟期待解惑的心情是一样的,例如你,你不是一直就很想知道如何去破这个驳婚煞吗,驳婚煞者,婚姻坎坷,若是不破,当你遇上想要牵手一生的人,总会受到大大小小的事情阻挠……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想再听了吗,因为我不确定,以后还会不会说了。”

我看向他,“如果是前两种那样的,我不想听,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破,当然,也破不了,因为我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而且,别人也不会接受的。”

“你怎么知道?!”

程白泽看着我走近了一步:“你只代表着你自己的观点,如果你遇见了一个想要跟你牵手一生的人,那他不会在乎你是不是雌雄同体,也不会在乎这个驳婚煞的破解方听起来是那么的令人诧异,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也是我说的简单的地方,想要更深一层靠近彼此的时候,是超越性别,年龄的,那是真正的爱,你不要把自己的思想给狭隘住了,因为你的观点只代表着你个人。”

我垂下眼:“但是这个貌似最简单的方法我是做不到的,卓景嫌弃我,我们分手了,而我,也不会在去找他,至于你的第二种,我更没有必要,我不会跟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她的第一次,人家的第一次是那么的重要,应该是给个自己值得托付的人,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给我破个阳煞?”

“那你为什么不想听听第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