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冷静也让人害怕,我点点头,看着她:“恩,可以,但是莉姐你现在……”

莉姐看着我擦干了脸上的泪,眼里异常的坚韧:“我没事的,其实我早该猜到,女人嘛,总是傻,我从二十六七岁开始盼跟他结婚,一年又一年,他托着我我也心甘情愿,我在这行这么久了,这种事看的多了,还以为自己能免俗,其实还是一样的,现在的这个结果也是好的,总比我死在他手里了还傻傻的以为他是真心对我的强,娇龙,你让我看清了一对狗人,我谢谢你,真的谢谢。”

我张了张嘴:“莉姐,你这么说我挺难受的,我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莉姐忽地的自嘲了笑了笑:“人生如戏啊,什么结果都得承受不是。”说着,神色紧接着一冷,“但是那对贱人记住了,除非弄死我,否则,我总有一天让他们跪在我前面——求我。”

“娇龙,你一定要帮我把这降头破了,否则,我这口气当真咽不下去啊!”

我点点头,拿过那件毛衣,随手又从衣柜里扯出一条围巾:“你放心吧莉姐,那咱们现在下楼,准备东西,这降头术我肯定会给你破了的。”

无论是站在莉姐的角度看待那对男女,还是站在阴阳师的角度看待孙有机的降头邪术,我都觉得,莉姐身上的毛线降无论如何我都得给破了!

房子大,一楼的客厅也宽敞,我先把茶几挪到一旁,差宗宝拿着两个瓷碗去盛了两碗大米放在挪到一边的茶几上,随后让莉姐坐到沙发上,把从衣帽间带出来的围巾要蒙在她的眼睛上,“娇龙,这是做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莉姐,把眼睛蒙上吧,我怕你害怕。”

莉姐把围巾放到一边儿:“不,我不害怕,我要清楚的看着,究竟那狗男女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开始吧。”

见她执意要看,我也不在过多劝解,伸手看了宗宝一眼:“拿香!”

“等等!”

莉姐忽然张口打断了我:“娇龙,我还想问你一句话,我记得你找到毛线时候说,我这降头要是两年内不破,我就会死,那我究竟会怎么死啊。”

“你真要知道?”

“嗯,我必须知道。”

我沉下一口气:“看见这件毛衣了吗,这些不见得线都是进你的肚子里了,到时候这件毛衣还会渐渐的抽线,然后你体内的线就会越来越多,等这件衣服完全不见了,这些线就会开始在你的五脏内缠绕,一圈一圈的捆绑,勒紧,直到把你说有流通的血管给封死,这样,与其说你是被这线给勒死的,还不如说你是被活活的憋死的,到时候,如果医院验尸,就会发现你的体内的五脏全都碎裂成肉末了,没有完整的五脏,剩下的,都是毛线了……”

“呕!”

莉姐直接干呕了起来,捂着嘴,表情扭曲,回身直接冲向了一楼的洗手间。

宗宝站在旁边看了我一眼,眼里也微微有些膈应,似乎是再说,你说的这么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