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我有专人照顾,倒是你,别整的那么冷冷清清的,难不成自己在家看春晚啊。”

“没什么可看的,我看新闻呢……唉,你等等。”

说着,我脸仔细的看了看电视上出现的人物照片,还没等看清楚就听见电视里传来什么追击十年,国际头号恐怖分子,传闻可能已经死亡……

“你看什么呢,恐怖分子?”

我摇摇头:“程白泽你现在能看电视吗,那个大胡子是谁啊,我刚才看见他的图片的时候忽然有个不好预感的,感觉他会死于非命。”

“哈哈,行了马娇龙,别逗我了行吗,你看个新闻还带着道行呢,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话那死于非命很正常啊,国际上的事儿你还别掺合了,你就把你阴阳两路的事儿走明白就好了。”

我闭上眼睛:“不对,矛,我好像看见矛了,很奇怪啊,这是第一次啊,他会死在跟矛有关的人手里的。”

“你够了啊,我现在看不了电视,也对国际的恐怖分子不关注,我只关心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如果感觉照应我的工作室太幸苦,你就跟小可说关门一段时间,别太累了。”

我轻轻的笑了笑,为了防止自己瞎想直接换了个台:“好了,你别担心我,我现在开着我买的那个二手捷达,从市里到我家开的特别顺,再说了,就看十个人,我顶得住,你养好身体早点回来,我还在这儿等你呢。”

“好,记得等我。”

说着,他张了张嘴:“对了,今年……你可能会见到他,你自己……”

我垂下眼:“好了,别提这些了,这城市这么大,哪那么容易见到啊,再说了,就算见到也没事儿,以我对他的了解,我们大概会互相当做不认识的。”

从姥姥离开之后,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我异常忙碌,麻木了自己的那根关于时间的神经,只有在草冒绿尖儿的时候,我才会倒出空儿来感慨一声,哦,夏天要来了——。

北方虽然是四季分明,但在我的记忆里,只对冬夏记忆深刻,因为冬天会刺骨的冷,因为夏天有时居然也会像冬天那么冷,所以我两个季节会混淆之感,觉得干嘛要分冬天夏天呢,一个外冷,一个是内冷,何来区别啊。

清明节的时候我去给姥姥上坟,跪在坟头的时候一直在念叨着,姥啊,我自从命格清晰之后成长了很多呢,不但能破降头还对家居风水的三十五煞能信手拈来了,姥,我现在在县城也小有名气了,姥爷这次没有跟过来,他腿脚不太行了,爬山我怕他上来了下不去,姥啊,你别担心我了,我很好,我想,我以后会更好的。

这一次,姥姥没有给我回应,我一直期待着宗宝能像去年那样让姥姥上回身,至少给我点明示什么的,但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平静如初。

因为自己是开车去的,所以我也不急着回,就在坟边上坐到天黑,临走的时候我又上了一遍香,嘴里继续念叨着,姥啊,我现在知道我二十岁那年您为什么不让我来市里了,不单单是因为卓景对不对?你是想让我躲那个当年教我邪术的大胡子吧,不过您放心,那个大胡子的徒弟跟他不一样的,他对我很好,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不会伤害我的,您放心吧……

‘嘎嘣’一声,香居然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