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了我是阴阳人的身份,而这个是改变不了的,我甚至能想到哪怕我去做了手术,日后这还会是个疙瘩,因为他是从骨子里就厌恶的,在加上一些或大或小的误会,何必呢,不如就此放手,给彼此留下一条——活路。

“乔乔!”

我走了,没有回头,解释不清的事情也不想再去解释了,我也很累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却是异常的压抑的,我感受不到同龄人的那种喜悦跟快乐。

曾经我被保护的很好,在姥姥的羽翼下我很健康的成长,但是这社会却异常的冷漠,对于我的身份,无法包容,我恨死那些讥讽的眼神,一方面无可奈何,一方面却又暗自较劲,想要一雪前耻。

好像想起了上学时看过的一本书,里面的一句话我一直记忆犹新——。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还没走出医院,我就看见宗宝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娇龙!你没事吧!”

说着,还颇有微词的扫了一眼跟在后面一瘸一拐的被肖天扶着往这边走的小可,眼里是少有的着急:“都怪他,换个裤子还非得洗个澡,说味道大,等我们出来的时候肖助理才说你走了好一会儿了,还说你吐血了,这给我急的,结果还找错医院了,你电话呢,怎么给你打电话都打不通呢。”

我伸手摸了摸兜:“手机,手机可能在车里了。”

“不对啊,那我在车里打怎么没响啊。”

我情绪不高,“没电了吧,一天了,电池不怎么好,坚持不到晚上就没电了。”

宗宝凑近看了看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外面又下雨了你知道吗,我刚才来的路上就觉得下雨肯定跟你有关。”

我用力的扯了一下嘴角:“你还真是抬举我,回去吧,我没事了。”

“那为什么会吐血啊。”宗宝反而扯住了我:“肖助理说你吐了一大口呢!”

我看着他,稍微的酝酿了一下情绪:“回去再说吧,医院不方便的,但肯定是没事的。”

“娇龙!”小可一高一低的走了过来,医院的瓷砖地面让他走的异常的坎坷:“娇龙,你没事吧,你怎么还会吐血了呢!”

“我没事。”我不厌其烦的解释着,看了肖天一眼:“谢谢你啊,这么晚了还拉着他们俩过来找我。”

一个被自己的尿给摔残了,一个还是天生的马杀杀,三挡一换就搂一档上,教一百遍也学不会,最后只好放弃考驾照了,带着这么两个人,倒是真的挺麻烦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