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总喜欢纠结这个问题,你觉得我是男人我就是男人,你觉得我是女人,我就是女人,或许我站着解决生理问题那个举动的确是摧毁了她对同性的认知吧,所以小贝顶着个胖头肿脸,还是希望我能给她个准确答案。

“我是……”

“当然是女人了!”宗宝忽然替我回道,看着小贝:“这还用问吗!”

“可是……”小贝看着我,有些疑惑的张了张嘴:“可是,她怎么能……”

站着撒尿?

我想这四个字哪怕她就是再想说恐怕也说不出来的吧。

当然没人给她答案,至少这一刻我不想解释自己是阴阳人,也没必要跟小贝去说,就让她以为这是个独家绝技,自己回去偷摸的练吧。

小贝走了,走的时候哭的说的那两句让我收留她的话我实在是不知道真假,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她洋洋得意时的样子,再让我接受那个貌似弱势群体的她,我真的接受不了,而且,细论起来,我觉得我才是弱势群体……

关上门的时候宗宝看向我:“你一时的善念很有可能给自己将来惹出麻烦。”

我吐出一口气看向宗宝:“我不想给人逼到绝路,知道吗,一个人的崩溃之下,会做出更加疯狂地举动的,给她留条后路,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宗宝耸肩:“但愿她能如你所说,否则,你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笑了笑:“要不,咱们俩赌十块钱儿的?”

“无聊。”

宗宝扔下两个字抬脚便向程白泽的办公室走去,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懒得再搭理我。

我心情倒是蛮不错的,虽然过程稍微的有那么一丢丢的惊心动魄,还挺没节操的,不过最起码解决了一个麻烦,我心里真是轻松了不少。

“人呢,娇龙!救救我啊,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小可在办公室里喊叫的声音直接传了出来,“救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宗宝!娇龙!你们人呢!我怕蛇啊!你们能听见我说话吗!救命啊!”

我几个大步跑了进去,“别动。”对着他的眼睛直接一滑,随即开口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