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着脸,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真的对不起,其实你一直把话说得都很明白,蛊的事也很清楚,但是,但是我……”

深吸一口气我抬眼看向他:“但是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真的很重要。”

程白泽笑着点头:“那可不可以问一下,这个最的标准是什么,是我重要……还是,卓景重要?!”

“那不一样。”

我拿着纸巾又擦了擦眼睛:“我知道我跟卓景在一起会生很多事,否则我姥姥也不会横拦竖挡着不让,但是我真的做不到,只要他不放手,我就做不到放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的说不出来的,我……”

“打住,你对卓景的内心独白,我不想听,肉麻。”

我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看着他:“反正你很重要,程白泽,你是我的亲人。”

程白泽忽然憋笑的看着我:“马娇龙,我觉得你很适合做传销,你特会洗脑你知道吗,我记着这话你也跟宗宝说过吧,宗宝,你是我的亲人,现在又对我说,你这句话是怎么用都不腻啊你……”

我被他挪揄的也忍不住的牵起嘴角,又哭又笑的像个傻子:“谁说的啊……我都是真心的,没掺一点假,哪次都是从灵魂深处想说这句话的。”

程白泽长叹了一口气:“所以呢,我跟卓景比重要性是排在卓景身后,跟宗宝比亲人呢,是排在他身后,我只能在你姥爷那寻求一点安慰了,至少在他心里,我是排在最前面的,差不多能跟你并列吧。”

我牵着嘴角侧脸看着他:“是啊,谁知道我姥爷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啊,简直都要越过我了……”说着,我的声音停了下来,视线直接落到了他的手上:“你的手,是什么时候……”

没等我的话说完,程白泽就把那个小指戴上了,无所谓的在我前面活动了一下:“看,是不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独家定制的。”

我却有些笑不出来:“是什么时候断的,你自己切得,还是……”

“过程就不要问了,行吗,我也很痛的。”

程白泽看着我仍旧是笑着的:“其实,两年多前你要来市里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只是没想给过你,因为,我以为你不会需要,不过,还好我做好了对不对?否则,我这怎么给自己洗刷冤屈啊。”